目的血順著的嘴角流出,劉皎紅的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太子殿下,您為妾身做主啊,妾身是冤枉的!”
秦中嶽這會兒恨不得把劉皎紅的嘴給撕了!
居然拿德妃娘娘賞的蟒袍擦尿,而且還把兜兜給扔了出去!
這可是兜兜的滿月禮,她這麼做不等於直接打莊親王,打莊親王府的臉!
劉皎紅滿是委屈的眼淚,可任憑她如何解釋,秦中嶽都不想再聽,那東西就攥了她的手裡,秦穆戎看到了,祁善看到了,這一屋子人就包括他自己都看球在眼裡,就算是有人故意陷害,她也脫不了罪責!
而且劉皎紅本就是因劉皎月被駁了世子妃的位子而故意找茬,這動機是誰都抵賴不去的!
秦中嶽看著劉皎紅咬牙切齒的道:“你給我閉上嘴,還不給我滾!”
劉皎紅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出去,卻聽到兩聲怒吼!
“慢著!”
“慢著!”
秦穆戎與祁善異口同聲的出言相阻,秦穆戎看了祁善一眼,卻是秦穆戎先邁步直到秦中嶽跟前,啞著嗓子言道:“我不打女人,但是我打男人!”話音一落,就見秦穆戎一拳揮了秦中嶽的臉上,秦中嶽沒躲閃開被這一拳更生生的呼了臉上,一個趔趄就倒了一旁!
葉雲水儘裡一緊,卻沒想到秦穆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了太子!
嘩啦一聲!
太子的待衛瞬間拔刀相向,屋中其他女眷們嚇的全都退了後,秦中嶽後著臉吐了兩口血於地上,那半面臉頓時就腫了起來,滿臉忿恨的看向秦穆戎,“秦穆戎你太過分了,你以為本宮不敢殺你?”
秦中嶽話音一落,卻見莊親王爺冷著臉進來,秦中嶽臉色一僵,“皇叔!”
“你要殺了我兒子?還是抄了我的王府?”莊親王爺沉著聲,秦中嶽氣焰立即矮了半分,“不敢!”
莊親王爺壓抑著胸中怒意,目光掃向那些拔刀的待衛,一群待衛不敢怠慢半分,加以把刀收回鞘中,退了一旁侯命!
“我這輩子征戰沙場,立下無數戰功,手下卻也冤魂無數,到老了卻被人罵我的孫子是雜種,是畜生。。。。那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莊親王爺忽然怒吼,皇親國戚,這秦中嶽可是他的嫡親例子,與秦穆戎是堂兄弟!
莊親王爺這一嗓子卻是把秦中嶽給嚇的退後好幾步,“皇步,不是我說的莊親王爺這會兒氣的眼睛都紅了,聲音咆哮似獅吼一般,”你女人說的也不行!“秦中嶽這會兒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當初劉皎紅央著他出來參加滿月禮時,他怎麼就鬼迷心竅的想盡上劉皎紅擠兌一番葉雲水?這個死娘們也不知深淺,居然闖下這麼大的禍事,如今把事情鬧了這麼大,連莊親王爺都火了,這事兒如若能善了都是出了鬼了!
”
“皇叔,這都是誤會……而且可能是有人要陷害。。。。秦中嶽實在沒轍,只得低聲下氣的賠著不是,這位皇叔他可是惹不起的!
“少放屁!”祁善在一旁沉了半響都未吭聲,這會兒卻是罵著道:“說兜兜眼睛像爺?你他媽的眼睛瞎怎麼著?爺的眼睛長的最像太后,王爺也出隨了太后去,兜兜長的像王爺有什麼錯嗎?裡外裡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戚,讓的這般骯髒不恥,我一個老爺們兒怕什麼?卻在這日子住小嫂身上潑汙水?你長腦袋了麼你?我看你就是搗亂砸場子的,先算兜兜的帳,回頭爺自有筆帳再與你們算!”
祁善這一說,葉雲水儘量一愣,轉眼看向王爺,那眉眼卻真像太后,只是旁日嚅從未見王爺笑過……自是沒祁善那效果!
伯府的三夫人往後退了幾步,攛掇著旁的夫人想先離開,葉雲水回頭怒喝,“三夫人,您往後躲什麼?”
劉皎紅這會兒看向三夫人,連忙言道:“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