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王爺,您說的話在這府中大如天,婢妾半句不敢還嘴,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您說婢妾有罪,婢妾沒罪也得挑出錯兒來,您看得上的人,就算是卑微如奴僕,那也是貴人,您瞧不上的,就算是主子也是個窩囊死的,您想怎麼處置婢妾,婢妾聽著就是了!”
寵妾滅妻,葉雲水說的那卑微奴僕何嘗不是說王側妃?
王側妃的臉色當即鐵青一片,嘴唇哆嗦著指著葉雲水道:“你剛才是說誰?”
葉雲水一臉茫然的側目問道:“婢妾說什麼了?”
“你說誰卑微如奴僕卻被……”王側妃說到一半才知自個兒上了葉雲水的當,看著她那一副淡然模樣氣的恨不能昏過去,“王爺,你……你若不懲治了葉側妃,王府的臉面將來都要被她丟盡了!”
“側母妃這話是何意?難不成我被人欺負到家門口,連句話都不能說了?王府的臉面在大爺偷二夫人丫鬟、二爺包小倌的時候,就已經丟盡了……”葉雲水痛快一句是一句。
“你給我閉嘴!”王側妃說著就惱,馮側妃一臉陰狠之色,卻是咬牙忍了下去!
“都別說了!”莊親王爺只瞪著葉雲水,“你的規矩就是這般學的?連本王爺的話都敢頂撞?”
“婢妾不敢有半句違逆王爺的話。”葉雲水話雖這麼說,可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她骨子裡的不服、不忿。
“你心裡可是不服?”莊親王爺言語冷漠,就似是一塊冰。
葉雲水低眉順眼,卻是反問:“服與不服又如何?王爺乃是久戰沙場之人,您對刀下俘虜也問上一句服與不服?如若他說服了,您能饒他一命?”
“來人,給我掌她的嘴!”王側妃忍了半晌,幾乎是嘶吼著把這句說出,“連王爺說話你都敢頂撞,不治了你,你還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說著,王側妃跟前的嬤嬤就要上前,正巧這會兒門口有人來報:“回王爺、王側妃、馮側妃的話,世子爺剛才到門口聽說了……聽說了剛才的事,帶人去把鎮國公府給砸了,這會兒又奔著文府去了……”
這話一出,莊親王爺那總是眯縫的眼瞪的瞠圓,“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回話的侍衛又言了一遍,“是……是世子爺把鎮國公府給砸了,這會兒要去砸文府!”
莊親王爺顫抖了半晌的手,才出聲罵道:“孽子!這個孽子!”
“怎麼辦?王爺,您……您拿個主意?”王側妃嚇的魂兒都快出來了,“這會兒去了文府,可別一會兒奔了瑞蓉縣主哪兒去!”
“快!快去攔住他!”莊親王爺起身就要往外走,這會兒卻又有人進了門來,著實的嚇了莊親王爺一跳,“什麼事快說?”
小廝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道:“回王爺的話,太后派了人送賞,讓葉主子到門口領賞那!”
“怎麼辦?先迎太后還是先……”馮側妃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無措,只覺得這事兒都在此事聚到一起,甚是棘手。
莊親王爺神色猶豫,派遣侍衛道:“你們先去攔著世子爺!”轉身與王側妃和馮側妃道:“你們隨我到門口迎賞。”
葉雲水福了福身,“婢妾先換一身正服,恭送王爺和兩位側母妃!”
王側妃和馮側妃各個恨的咬牙切齒,莊親王爺也等不及她的話,急忙帶著人出了門。
葉雲水看著匆匆離去的人,連忙叫來墨雲問:“小公爺在何處?”
“藏了大庫裡了!”墨雲嘆了口氣,“我的媽呀,剛才可嚇死奴婢了,葉主子,如今怎麼辦?”
“沒事兒,太后有賞賜下來,我到門口瞧瞧,你先把吃的用的都搬了大庫去,讓花兒在外面反鎖上,等我回來再說!”葉雲水又交代了花兒,花兒則帶著墨雲連忙去了。
青禾伺候著葉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