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晴伸手挽住了陸羽的手臂,在陸羽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陸羽,你發什麼呆呀,難道你不是來找我的?”說著臉色一變,眼眶中竟然隱隱有淚水盈動。
“怎麼會呢,我就是來找你的,那天……”陸羽雖然想不通丁雨晴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地球上有首歌怎麼唱來著——“好男人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一點點傷”——就是這個意思,陸羽怎麼可能讓丁雨晴為了他而哭泣?他急忙解釋,卻又被丁雨晴的手指掩住了他的嘴唇。
“咱們夫妻的事情,等會兒去房間再說。”丁雨晴的眼睛俏皮地眨了一下,在陸羽耳邊說道,看似耳語,其實語聲並不小,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句話。
丁雨晴見陸羽不再說話,就轉臉看向在場的幾個元嬰老頭說道:“這幾位朋友,麻煩你們幫我傳播一下,這個叫做陸羽的少年,是我的丈夫,若是什麼時候我丈夫自己出去遊玩,碰見他的人,最好都客氣點。”
那幾個老頭紛紛抱拳拱手,稍稍鞠躬,口中連連稱是。
正在這時,客棧門口進來一個人,正是三冗豸才,他首先看向5號桌的位置,見陸羽站在那裡,心中大喜道:“陸老弟,你果然守信啊……”
“三冗,你也認識我的丈夫麼?”丁雨晴冷冷問道,聲音中滿是冰寒,沒有絲毫剛才的媚惑味道。
“啊!?公主也在啊,屬下這廂有禮,什麼……他……是公主的丈夫?”三冗豸才一顆心沉了下去,這幸虧是沒殺了陸羽啊,否則他三冗一族都會被誅絕呀!不過如此一來,什麼丹藥、什麼戒指,什麼都不用想了,這是公主的丈夫,在公主面前,他三冗什麼也不是啊。
“是啊,陸羽,你也認識三冗豸才嗎?”丁雨晴轉頭問陸羽。
陸羽是越聽越糊塗了,三冗豸才他是認識的,可是怎麼就成為了丁雨晴的屬下了?這丁雨晴比自己早來雙子星三個多月而已,怎麼就成了公主了?
不過陸羽沒有在這裡說出他的疑問,丁雨晴剛才交待過,夫妻之間的疑問,回房間再說,因此他回答道:“是啊,三冗使者,我曾經見過一次。”陸羽本待說有一面之緣,轉念又想,跟這老東西怎麼能用“緣”字。
“原來是一面之交啊,我還以為是老朋友了,這樣吧,陸羽你先去我的房間休息,我正好有事要讓這三冗使者去辦,我先安排一下,隨後就上去。”丁雨晴說著向樓梯口處的女修招了招手,讓女修帶陸羽回她的包房,那女修帶陸羽去了。
丁雨晴轉頭看了看7、8號桌的修士道:“你們忙自己的吧,我跟三冗說點本宗的事情。”說完話,丁雨晴拿出了一個隔音陣基盤,在桌子上一擺,一座小型的隔音陣自動生成,此刻陣內的話語穿不出去,外面的語聲也傳不進來。
7、8號桌子的修士們立即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這文刀君羊的丈夫不是風蟲立麼?怎麼成了這個陸羽了?”暴脾氣老頭此刻一絲脾氣也沒有,聲音小的剛夠周圍幾人聽見。
“你不知道啊,那風蟲立早已經是分神期修士,整日閉關不出,說是要衝擊合體期呢,女人嘛,耐不住寂寞呀!”暴脾氣身邊的一個修士說道。
“聽說這文刀君羊曾經在她的皚雪宗搞了一個築基修士,結果在床上被她父親發現了,據說她父親已經把那個築基修士流放了出去,讓這對野鴛鴦永遠都見不了面。”又一個修士爆料。
“嘖嘖,這文刀君羊服了駐顏草,真是青春永駐啊,可憐咱們這些糟老頭子,別看那些年輕女人在咱們身下婉轉承歡,心裡還不知道怎麼厭惡咱們……”
“就是嘛,要說這個少年陸羽,這模樣怕是哪個女人見了都捨不得放手吧?也難怪文刀君羊找了他做姘頭。”
“你們說,這要是被風蟲立知道了,這個陸羽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