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兒連問數人藥仙是什麼人,他一直未出江湖,自然不知道藥仙,但別人都一副奇怪的神情看著他,彷彿看著一個怪物。直到澐兒出馬,才知道藥仙是誰,至於來歷,江湖之中則沒有幾個人知道,即使那人想告訴澐兒,也是無法。
臺上出現了一個白衣白衫白色頭髮鬍鬚的老者,看面形至少有九十多歲,但臉色紅潤,讓人看不出一絲老態。
“糟老頭子,哥哥,去教訓一下他。”澐兒對痴兒道。
“他是喬裝,真實年齡不會超過三十五歲。”痴兒不懂得喬裝之術,但醫者講究望聞問切,對於臺上的藥仙,望一眼他就知道是喬裝過的。
“一個騙子。”澐兒不屑,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湊到痴兒耳邊開始述說,聽完澐兒的話,痴兒認同了,現在他們不上去,到要看看這人搞什麼鬼,到時候差不多了再由澐兒揭穿,讓她過把癮。
比賽開始了,每方抽籤抽到九個人,讓後開始診治,兩個時辰以後開方,兩個時辰確實難熬,如果不是要看看那藥仙要搞什麼鬼,澐兒早就走了。臺上藥仙花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根本聽不到澐兒在下面罵他裝模作樣。藥仙無聊的看向柳家主治的那幾人,面上表情還是輕鬆無比,但當看到最後一個的時候楞住了。最後一個人是一個穿黑色衣裳的四十多歲消瘦中年。眼睛有神,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但藥仙看出來他的異樣,他中了一種毒,但連藥仙都不知道中了什麼毒。藥仙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那人面前,“你中了一種毒。”藥仙說。
“對。”那人笑著回答,彷彿中毒的是別人一般。
“你中了什麼毒?”藥仙問。
“你不會自己看嗎?藥仙。”最後兩個字是用牙咬出來的,聽著彷彿藥仙欠他以前兩銀子似的。
“我不知道。”藥仙搖了搖頭說道:“但或許我可以治療。”
“那請便吧!”那人說道,彷彿中毒的是藥仙。
藥仙從身上拿出了一枚銀針,朝著那人刺了過去。“不可。”痴兒忽然跳上臺來,大聲喝止藥仙。藥仙彷彿沒有聽到一樣,針繼續刺向黑衣人。痴兒猛地一揮衣袖,把藥仙震推幾步。
“他身上蘊滿劇毒,一碰就會染上。”痴兒說。
“我知道,所以我很好奇,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藥仙回答,臺下立刻大聲叫起來。
“柳家主,這場比試,我替你們如何?”痴兒向一旁目瞪口呆的柳林問道,柳林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柳家主,賣老朽一個面子,由他來吧。”藥仙忽然說道,他對面前的人充滿了興趣。
柳家的人退了下去,痴兒在屬於柳家的那幾人面前慢慢走過,最後停在了黑衣人面前。
“你很厲害!”黑衣人忽然說。
“你也很厲害。”痴兒回答。
兩人的對話平淡無奇,對於臺下的人就像啞謎一樣,只有臺上的柳陳兩位家主和藥仙看出了端倪,痴兒在對話時候一直看對方臉色,但黑衣人大會偽裝了,根本看不出什麼症狀,第一步,望失敗了。第二步聞痴兒也沒有什麼發現。
“呵呵,你用毒可以稱天下第一吧?”痴兒忽然問。
“不敢,有所研習而已。”對方答得滴水不漏。
“有趣。”藥仙走了過來,“你來這裡為了什麼?”藥仙問。
“為了你。”說完黑衣人向前一步,藥仙立刻聞到一股強烈的臭氣想自己襲來。痴兒向黑衣人走近一步,一股奇香蔓延開來。
“女兒香!”黑衣人和藥仙同時一驚,女兒香並沒有什麼奇特的藥性,但任何藥物只要有放進一點女兒香就可以發揮十二成的藥力,是每一個醫者的夢想。
“呵呵。”痴兒趁他們震驚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