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師伯請安。”說著和米為義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禮。
定逸見向米二人執禮甚恭,說道:“好,我們正要到府上拜訪劉三爺。”
向大年向著梁發等道:“這幾位是?”
梁發道:“在下華山派梁發。”
向大年歡然道:“原來是華山派梁三哥,久慕英名,請各位同到敝舍。我師父囑咐我們到處迎接各路英雄好漢,實因來的人多,簡慢之極,得罪了朋友,還請諸位諒解。”
勞德諾走過來,說道:“我們本想會齊大師兄後,同來向劉三師叔請安道賀。”
向大年道:“這位想必是勞二哥了。我師父常日稱道華山派嶽師伯座下眾位師兄英雄了得,令狐師兄更是傑出的英才。令狐師兄既然未到,眾位先去也是一樣。”
勞德諾心想:“小師妹給定逸師叔拉了去,看樣子是不肯放的了,我們只有陪她一起去。”便道:“打擾了。”
向大年道:“眾位勞步來到衡山,那是給我們臉上貼金,怎麼還說這些客氣話?請!請!”
而定逸指著那賣餛飩的人道:“這一位你也請麼?”
向大年聞言一怔,朝那老人瞧了一會,突然有悟,躬身道:“原來雁蕩山何師伯到了,真是失禮,請,請何師伯駕臨敝舍。”顯然他猜到這賣餛飩的老人是浙南雁蕩山高手何三七。此人自幼以賣餛飩為生,學成武功後,仍是挑著副餛飩擔遊行江湖,這副餛飩擔可是他的標記。他雖一身武功,但淡泊名利,以小本生意過活,武林中人說起來都是好生相敬。天下市巷中賣餛飩的何止千萬,但既賣餛飩而又是武林中人,那自是非何三七不可了。
何三七哈哈一笑,說道:“正要打擾。”將桌上的餛飩碗收拾了。
勞德諾也走過來恭敬道:“晚輩有眼不識泰山,何前輩莫怪。”
何三七笑道:“不怪,不怪。”
而後向大年將帶來的雨傘分給眾人,當先領路。定逸拉著嶽靈珊和何三七並肩而行,恆山派和華山派群弟子跟在後面。
葉梟望著他們遠去,心想,這次既然是來看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如今何不悄悄跟上,到時候直接混進劉府得了。
如此想著,他便打定主意,於是便從樓上下來,找店小二要了一把雨傘。
“嗯?這不是那駝子嗎?他難道也想跟著那些人?”正當葉梟從店小二那裡哪來雨傘出門之時,卻發現之前坐在自己旁邊桌的那個駝子也鬼鬼祟祟地跟在前面一行人身後。
雖然覺得這駝子行跡詭異,但葉梟也不是吃飽著撐著沒事幹,也就吊在那駝子後面。
如此一直過了三條長街,只見左首一座大宅,門口點著四盞大燈籠,十餘人手執火把,撐著雨傘,正忙著接待賓客。
只見那駝子也混著一群江湖人士走了進去,葉梟自然也跟了上去,如此多的人,劉府的人自然也無法一一認識,如此葉梟與駝子都很順利地混入其中。
隨著眾人一路穿過院子,來到一個大廳,此時這裡面已經是高朋滿座,看上去足足有兩百多人,甚是喧鬧。葉梟見那駝子左右探視了一下,往角落的一張小桌走去,在那小桌旁坐下,他想了想也跟了過去,同樣在小桌旁坐下。
那駝子見到居然也有人坐在這張小桌,臉色不禁有些緊張。葉梟則是微笑地朝他點點頭,然後開始觀察這廳中的人,至於這駝子,他這一路跟下來,發現駝子雖然也是個練家子,但是武功絕對不高。因此在他看來,恐怕這個駝子應該只是想要到劉府來混吃混喝,湊湊熱鬧的。
不多時,就有劉府的下人奉上清茶、麵點、熱毛巾等物,葉梟謝過之後,繼續觀察起來,卻發現此時在這大廳中似乎都是一些小輩的人,之前的定逸師太和何三七都不在其中,如此看來那些成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