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兒,以後可千萬不能再對他人說了!”
魏五嘻嘻一笑,應道:“嘿嘿,這些個枕頭邊上的**話兒,我就只對我家馨兒一個人說!”
“呸!”李慕馨俏臉一紅,啐道:“誰和你說枕邊話了!”
第二日,魏五大清早便起身了,這身懷了三年的功力竟然也不再嗜睡了,匆匆洗漱完畢,去後院北榭園子吃了“員工餐”,便邁開大步,朝著樓外行去。
剛一出黃鶴樓,卻見杜宗武這廝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遠遠的瞧見魏五,張口喊道:“五哥——”
靠,出門就遇到你這個掃把星!魏五見昨日壞自己好事兒的掃把星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行了過來,急忙一趔身,裝作沒有聽到,眼神四顧道:“誒?誰在叫我?!”
魏五見杜宗武站在自己面前,急忙裝出一副視若不見的模樣,還伸手向前摸索了一下,喃喃自語的開口道:“誒,這裡怎地憑空多出一堵牆來?”
“五哥!”杜宗武聲如洪鐘,大吼一聲道:“五哥,你的眼睛怎麼了?”
我日!你這憨貨,想振聾我啊!
魏五被他這一聲巨吼,嚇得連退兩步,繼而猛地甩了甩腦袋,一倆迷惘的瞧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憨貨,疑惑道:“誒?宗武,你什麼時候來了?”
繼而又記起來什麼,惡狠狠的一瞪眼睛:“方才我苦練無色無相神功,剛剛進入無相之境,卻突聞天邊一聲炸雷,真是可恨!竟然將我從無相之境震了出來!”
杜宗武心中暗自慶幸五哥不知道是自己將他從無相之境中喚醒的,大嘴一咧,憨憨地一笑道:“五哥,我爹說了!讓我以後都跟著你!”
靠,我走哪兒帶著你這個憨貨,那還不害死我?我還怎麼去散發王霸之氣,吸引各種美妞兒?魏五心中頓時惱憤起來。
“啊!”魏五驚道:“老杜——你爹,讓你跟著我幹啥?”
杜宗武撓了撓腦袋道:“呃,我爹說了,你要做一件大事兒,讓我跟著你學習!還要護你周全!”
說罷,他突然想起什麼,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來,遞給魏五道:“這是我爹爹,讓我交給你的!”
魏五隨手接過信來,只見這信封卻是精美細緻之極,竟是生生用淺桃色絲綢,密針細線縫製而成的,還隱約帶著些胭脂花粉的香味兒。
莫非這個信封是杜闌那小妞兒做的?咳咳,莫非是託老杜送我的定情信物?魏五心頭騷騷,卻又想起,老杜他們幾個效率倒是高,這麼短的時間,就寫出來了?
抽出一封來,卻見是杜老頭所寫,仔細瞧去,魏五頓時覺得腦袋一懵。卻見這紙上大書特書著:
“嗚呼哀哉!嗚呼哀哉!佞臣當道,禮崩樂壞!老朽——織綢紡絲十餘載,今日肝腸寸斷哉——嗚呼哀哉!悲悲慼慼!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絲賤如草少睡眠,長夜沾溼何由徹。。。嗚呼!”
通篇洋洋灑灑數百字,上面卻是大書特書著“嗚呼,哀哉,慼慼,悲悲。。。”,直看得魏五頭昏腦脹,急忙將信箋收入懷中,狠狠地嚥了口吐沫道:“咳咳,走宗武,咱們去辦正經事兒去!”
杜宗武見魏五看了信箋以後臉色陰晴不定,心頭記掛著方才自己又打擾了五哥的神功修煉,急忙應道:“好!五哥,咱們去哪兒?”
“刺史府——”魏五負手行在前面,頭也不回的應道,瀟灑至極。
鄂州刺史府建的頗為富麗堂皇,離得老遠便見前方碧瓦朱簷、層臺累榭,高大的府門塗著硃紅色的丹漆,鮮豔欲滴,門邊兩個巨大的石獅子各有形態,威風不凡。
“站住!”門前兩個身材頗為結實的兵士,手中長刀一舉,阻了二人的步子,神色倨傲的道:“爾等何人?來刺史府何事?”
魏五嘻嘻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