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有懼怕，有怨毒，有憤怒。
“張九陽，怎麼了，你認識這白衣小子？”方頭大耳的大成大帝，發現不對，出聲詢問。
張九陽艱難抬起手指，遙遙指著江白羽，喉嚨中彷彿被什麼堵住，良久才支支吾吾道：“他……就是……江白羽！”
“什麼？他就是殺害我們分舵諸多同胞的江白羽？”大成大帝大吃一驚，旋即狐疑道：“你確定沒認錯？你所說的那個人族小子，只是剛剛踏入虛尊境界而言，這小子，卻有皇主巔峰層次。”
張九陽恢復過來，眼中充斥著沖天怨恨：“是他！！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認識！是他殺害了三位師弟，斬斷我右臂！”
“少黎師兄！殺死他。為師弟們報仇！”張九陽憤怒得五官扭曲，顯得很猙獰。
白啟雄和清雪仙子，怔然當場。傻眼的望著江白羽。
這傢伙……莫非仇家滿天下不成，哪裡都能碰到敵人！
江白羽亦從驚愕之中恢復，露出揶揄笑意：“好久不見張九陽，哦，手臂恢復了，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