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目光移向一邊,不想看到這噁心的一幕。
誰知他剛把視線移開,眼的餘光就瞟到那醉鬼忽然向他伸出了胳膊。
兩個人的距離大約有四五米的樣子,可是這個潛伏者很古怪地看到那個胳膊竟然一下子伸到了自已面前;嚇得差點兒沒叫出聲來。
當然,他肯定是叫不出來了,因為那隻手已經及進的扼住了他的咽喉,再也發不出一絲響聲。
“走吧,遠航,閒著也是閒著;出去玩兒一會兒!”劉小磊招呼著馬遠航。
兩個人出了房門,在院了裡走了一圈,檢視了一下週圍的動靜。
院子四周似乎一切正常,兩個人便走出了院子;剛出院門,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克里斯蒂在向他們招手。
“事情已經搞定遠航你還是回去繼續守著,劉小磊跟我走。”克里斯蒂輕聲對兩個人說。
村子邊的小樹林裡,卓子強看著幾個捆得結結實實的歹徒,確定其中沒有認識的熟人。;
“把他們給我弄醒!”卓子強吩咐了一聲。
雲華上前,對著其中一個瘦得象麻桿般的傢伙腰窩裡就是重重的一腳。
“哎喲!疼死我了!疼死了!”這個瘦子連聲哀叫,在地上翻了兩滾。
卓子強見狀冷聲說道:“你敢再叫一聲,我讓你永遠也叫不出來!”瘦子的聲音立馬停下,比吃啞藥還要靈驗。
“說!你們是誰?是誰派你們來的?”卓子強低聲發問。
“我們,我們是小偷,沒有人派我們來啊!”瘦子連忙說。
“哦,不說是吧?好,很好!”卓子強笑了,象是電影中的反派角**供般陰笑著。
瘦子聽了不覺身上陣陣發寒,但卻並沒有改口。
他們這行規矩很多,其中第一條就是絕對不能說出客戶的身冇份。
假如他敢說出來,就算客戶不找他自帳,他們老大知道的話,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雖然老大也失手被擒了,可誰知道有沒有機會逃脫呢?
以前他們也曾經被抓過,不也都在老大的英明領導下轉危為安,成功脫險了嗎?
這事兒,萬萬不能說,要說,也是讓老大他親自說,反正他是不會說的。
卓子強看到瘦子擺出了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對劉小磊說:“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切下來,直到他說出來為止!”
對於膽敢打他家人主意的歹徒,他絕沒有一點的憐憫之心。
“手指切完了他還是不說怎麼辦?”劉小磊請示道。
卓子強一擺手說:“手指切完了就切腳趾嘛!記住要一個一個地來!”
“腳趾也切完了,他要是還不說,那下面又要切哪兒呀?”劉小磊的話聽起來傻乎乎的。
卓子強有些不耐煩了:“他兩腿中間不是還有兩彈一星嗎?這個切三次!”
看到劉小磊張嘴還想要問的樣子,卓子強急忙用話堵住了他的嘴:“這些都切完他還不說話,那就切耳朵;鼻子這些東西,只要你看見能切的地方,只管切!”
他們兩個一問一答,其實是為了增加對方的心理壓力,好讓他儘快說出事實真相。
不過;他們這些人敢對卓子強的家人下手,這已經觸動了他的底線,適當的懲罰自然是必不可少。
瘦子越聽越心驚,身上的各部位也隨著傳來陣陣涼意,好像已經正在離他而去。
不過,到現在為止瘦子還是不認為這些人真的敢亂來。這時候能夠抓到他們的,肯定是警冇察,警冇察怎麼敢輕易把犯人弄殘廢呢?
劉小磊從雲華手裡接過一把鋒利的短刀,刀身長三寸,寬一寸,hou三十五毫米,刀尖處有一個小小的彎勾,刀背上則全是尖利的鋸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