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身,能說說話,不再受其他人的眼色。
文清竹從前雖然下過廚,不至於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但是到底缺了這個天賦。無論他怎麼細心的學習老人的手藝,也僅僅能有那麼七分像。
老人嘆了口氣,也認了,做飯這東西靠天賦,同樣的人找著同樣的菜譜,哪怕把鹽巴和水精確到分毫,做出來的味道也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文記的菜品一開始就是宮廷御品,難度更高。
雖然文清竹只學了七成,但也足夠了,足夠將來開個飯店養家餬口。
只可惜啊,文記的手藝要隨著他入土了。
文清竹不願老人如此遺憾,卯足了勁學,一遍不成就再試一遍,終日站在那灶臺前,燻得滿身油汙。
「你這小子。」老人看著他不要命的練刀工,練火候,一聲抱怨也沒有。北平的夏天向來很熱,廚房裡一旦燒了火就更個大蒸籠似的,站一會都是折磨。
文清竹不怕,他鐵了心要學,就不會為這點困難退縮。
「給你的名字沒取錯,這一身的韌勁兒,學什麼學不會。」老人說。
文清竹從油煙中抬起臉,看著自己做好的菜品,精緻誘人。
他笑了笑。
什麼時候能給那個人嘗嘗就好了。
第20章
文清竹蜷縮在小屋的地板上。
小屋只有一張床,自然讓老人來睡,他年輕力壯,也不怕涼,就在地上鋪了層草,就這麼湊活睡。
他又做夢了。混亂而迷茫,夢裡他似乎回到了曾經的江南水鄉,回到了充滿著救國救民的理想,整日與詩書為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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