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架啊?”
史隘乾又蔫了。
劉戎斜眼朝他一笑,“我們家老死啊,雖說長相不很出眾,但勝在氣質好,生氣的時候,看著還是蠻酷的。”
史隘乾蔫耷耷的腦袋瓜子,忽地又直立起來,湊近劉戎,輕車熟路地摟住劉戎的一邊胳膊。
謝瑜為此看了他倆好幾眼。
史隘乾笑嘻嘻地問:“主公,這個‘酷’是啥意思?”
劉戎這才恍然發覺自己剛才說錯話了,趕緊解釋道:“我老家雲南方言,就是看著冷峻,像高嶺之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意思。”
“哦……”史隘乾聞言,眼眸驟然明亮起來,神采飛揚地抖動小鬍子,衝苟勝耍橫,“聽見沒?主公誇我是高嶺之花呢!”
苟勝不服氣道:“哼,我看你是高齡老花!”
“你……”史隘乾正想和他吵,被劉戎出聲打斷,“哎,我叫你去辦的事,你辦的咋樣了?”
史隘乾頓時又支支吾吾起來,“沒……沒打聽出來,就說不在。”
“哦。”劉戎其實心裡清楚得很,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點點頭道,“不要緊,你下午再去一趟。”
“哎。”
“若是還不在,晚上再去瞅瞅,總有在的時候。”
“好。”
結果史隘乾就被劉戎差遣著,早中晚,一天三遍地往劉十七的的住所跑,可一連五天過去了,史隘乾帶回來的話,仍然是:
“那丫頭說了,她家小姐不在。”
靠!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小姐,怎麼可能天天不著家?就算她前天出門買東西,昨天逛園子,今天聽戲……這年代有沒有戲都還是未知數呢!
這麼多天過去了,她也該在家了,一直閉門謝客,擺明了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啊……
這下子,連劉戎也有點坐不住了,手裡把玩著莊賢的玉佩,如今覺得它就是一塊雞肋。
史隘乾見劉戎眉頭緊鎖,臉色很是難看,彙報完情況,就識相地悄悄撤退了。
眼看成都已經進入雨季,汛期估計也快要到了。
這天晚上,又下大雨。
劉戎躺在床上,手中捏著莊賢那塊帶穗子的玉佩,無意識地撫摸。垂下的蚊帳,阻隔了裡外間的視線,耳朵內卻能清晰地聽見外邊雨點打在竹林上,滴滴答答,很是密集的聲音。
由於她正在想事兒,也就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床鋪內,謝瑜正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背影。
側躺的姿勢,讓女性優美的曲線,在中衣下,玲瓏地顯現出來,蜂腰翹臀,像連綿起伏的山巒,叫人浮想聯翩,烏黑柔順的長髮,鋪滿席間,渾身上下,哪哪都透露出一股性感的女人味。
一看就是一個妹子!
謝瑜咬牙切齒地低道:“你這個假斷袖……”
劉戎背影一頓,很快翻過身來,面朝謝瑜,桃花眼一彎,笑得挺壞,“你這個假孌童!”
此話一出,謝瑜忍不住也跟著笑了。
由於天熱,她夜裡穿的中衣沒有衣領。謝瑜甚至可以看見她系在脖頸和鎖骨間,若隱若現的肚兜緞帶。
哪怕她身前有長長的烏髮披著,卻仍然阻止不了她胸前美好的形狀凸現出來。
謝瑜星眸亮亮的,望著她好一會兒,忽然晃過神來,收回視線,垂目盯著面前的席子,好像上面有一溜的螞蟻在搬家。
“我的名聲都給你毀了,你得負責……”
“嗯,我負責到底。”劉戎盯著手中莊賢的玉佩,心不在焉地答,“你下半輩子我都負責,說話算話。”
謝瑜這才注意到她手中之物,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