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他收阮姮為徒。
因為我清楚,只要師父答應下來,他就肯定會力保阮姮生命的平安。
果然,我在天門派裡等到的,是師父抱著渾身是血的阮姮回來。
那張精緻慘白的小臉,雙眼緊閉,不安地在昏迷之中蜷著身子,緊蹙眉頭。這樣的阮姮,從那一天起,就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南吳朝野的事情紛爭不斷,我憑藉著毒與藥的手法,逐漸地掃清一道又一道的障礙。
阮姮卻在天門派裡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偶爾會回一趟天門派,總是看到這個調皮搗蛋的小傢伙欺負一下這個師姐,欺負一下那個師弟的,大家卻都對她束手無策,惹得她更是得意洋洋。
師父告訴我,阮姮學武很快,唸書很快,就是沒有我用毒試藥的天賦。
我平靜地說道:“無妨,她不是位高權重之人嗎?師父也好交代。”
師父沒好氣地說道:“死小子,就會算計為師。”
其實,我一直在“算計”師父。
聽說天門派只是一個巧合,當時我滿心都是如何掃清讓我成為皇帝的障礙,要知道,在這片女尊大陸上,出現一個男帝是多麼稀奇的事情,而且我還得男扮女裝,裝成漆雕初的模樣。
的確,我需要高明的手段,在不知不覺之間,就讓那些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永久地閉嘴。
所以,我就“巧遇”了雲遊仙人,我的師父。
我的情報組織早就打探到,天門派收徒有兩個標準,或者位高權重,或者天賦異稟,我覺得這兩個標準我都符合了。
當我見到師父時,便是一拍即合。
於是,我讀到了我想讀的藥與毒的書,過目不忘是我的本領,讀完後,只要與師父交流片刻,我就會有新的想法。當然,試毒與試藥的都是那些在朝廷上擋住我路的大臣。
不算輕鬆地,我將一味味新研製出的毒藥塞進了他們的嘴裡,看著他們的氣息一點點變弱,我才能慢慢鬆一口氣。
皇權爭奪,從來沒有誰對誰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當我接過玉璽的時候,我的心裡才安定了下來。
這個位置,終於是我的了,雖然我現在依然是男扮女裝,但總有一天,我會走出這樣的困境。總有一天,六部的尚書都會是我的人,不,我會逐漸地拆散六部,只留丞相與輔相。
而我那個淘氣的小師妹的訊息,沒有間斷地從皋陶傳了過來。
聽說,她回到京城後,阮鳴神秘失蹤,她自此就傻了。
當然,我可不相信,那麼聰明的小師妹怎麼會真傻,說是裝瘋賣傻還差不多。皋陶朝堂上也有她需要防備的人。想到這裡,我就有些心疼,至少,我在南吳朝廷,還有自己人做後盾,她有沒有自己人呢?
同時,我又告訴自己不要太擔心,能在皇權中活下來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阮姮有阮姮的心機,雖然她的藥與毒學藝不精,惹得師父總搖著頭說她與我差遠了,但出生在皇室的那份警覺,還是讓她在阮鳴失蹤後比較安穩地度過了八年。
在她十六歲那天,我的情報組織告訴我,阮姮是室離閣的閣主,室離閣是她的情報組織。
聽到後我欣慰地笑了笑,阿姮,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會活下去,而且是有姿態的活下去。
後來又聽說,皋陶冒出了一個殺手組織行棲門,行棲門的門主曾是阮鳴的門徒,叫牧逐君。而阮姮似乎喜歡上了這個人,不僅讓他住在了恭順王府,還與他走的格外近。
雖然這條訊息讓我心裡很不舒服,但我知道,王者必須能屈能伸。如果阮姮能聯合行棲門的力量,那皋陶左相艾琚源的死期就不遠了。
不出所料,艾琚源被革職,女皇阮燻、行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