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會帶你們前往臨時駐地安置……”諾斯諾亞含笑點頭,把一干班恩教會的人弄走,眉宇間就陰鶩了下來:“這個班恩的使者怎麼看來有點不太牢靠?”
“倒是很符合班恩信徒的形象,彬彬有禮擅長辭令,但是一觸及教會事務就極為敏感。”弗雷茲·費蘭德林說道:“不過這位使者看來有點太年輕了,也不像是對塞爾事務極為熟悉的樣子。”
“當然了,一位受到穆爾瑪斯特那位大人賞識的幸運兒,據說剛剛加入教會不久……不久……”諾斯諾言目光閃爍了兩下:“不過說實話,那位大人和我們是站在一邊的嗎?”
“他是迪米卓·弗拉斯的丈夫。”弗雷茲·費蘭德林搖了搖頭:“或許會保持中立。”
“中立也無所謂,三天之後就是塞爾至高會議了。”諾斯諾亞擺了擺手:“杜克蘇斯瑞姆大人已經歸天了,一切事務都要在這次會議上解決,不能節外生枝,你派幾個精幹的密探盯緊他們,另外,把你的人手軍隊全部派出去,即日起塞爾完全封鎖國界,各地的分割槽結界也要開啟,一隻蒼蠅也別放進來。”
“是。”弗雷茲·費蘭德林答應道。
或許塞爾綿延了幾百年的爭鬥就要結束了,諾斯諾亞想了想,表情木然地發動了傳送術。
……
避開那些手段拙劣的密探以及相對低等的魔法跟蹤,對於潘尼這樣的巫師而言可以說是非常輕鬆,薩扎斯坦沒有聯絡過他,他只是心血來潮,想要去不遠處的艾爾塔柏遊覽一番。
畢竟他已經好久沒有返回過塞爾了,故地重遊,不禁有些唏噓,距離目標已經無限地接近,報仇指日可待,讓他心血浮動,表情躊躇,開始思考報仇之後的事情。
爭霸天下對他而言不太現實,在現在的費倫也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或許,在巨龍海岸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經營一個屬於自己的王國是個不錯的主意,畢竟他沒有自信能夠永遠存活下去——在兇險的多元宇宙裡面,恐怕任何生物都要存著隨時去死的覺悟,潘尼自己也不例外,一段不知道會有多長的生命之中,能做得事情實在是有限。
當然,那些都是未來的事了,未來的事未來去說,潘尼現在顧及的是眼下。
距離目標無比接近,然而他心裡總有一種強烈的不妥感,這種不妥源於將他帶回到國內的那位巫妖大人。
在與這位大人交集不多的時候,對於潘尼而言,薩扎斯坦是一個傳說,屬於整個費倫的神話傳說,儘管這個伴隨著血腥的故事在許多正義人士的眼睛裡並不是那麼美妙,但無論如何,薩扎斯坦是一個神話般的人物,然而當這個神話漸漸進入他的世界的時候,他就深刻地感受到這位大人的神秘與難以琢磨,以及背後隱藏的那一絲絲幾乎感覺不到的危險。
之所以感覺到了,就是源自心頭那一點不安,他感覺如果按照薩扎斯坦的劇本走下去,恐怕不是什麼好事,然而心中的仇恨卻在不斷地說服他拒絕直覺,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薩扎斯坦對他不利,也讓他的理智加入對直覺的反對中,這就讓他感到十分的無所適從,雖然現在他的思維冷靜無比,但是偶爾也會因為這種矛盾的情緒而陷入迷霧。
眼下在這艾爾塔柏的街頭,他再次陷入這種困難的思維斗爭之中,直到腦袋裡漸漸變得一團漿糊。
片刻,方法論的思想讓他安寧下來,巫師吐了口氣,恍惚的雙眼漸漸變得清明,而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視線,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依照他的記憶,這位女士現在應該正在穆爾瑪斯特海港,為他照顧著剛兩歲大小的孩子才對,怎麼可能在現在出現在艾爾塔柏?
他神態自若地向前走去,嘴角卻有些發苦,再多看了一眼,他能夠確認自己的確不是眼花了,這個女人雖然也經過裝扮,但很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