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升起,西邊的月亮,卻仍在痴痴流連。 日與月,本如彼岸之花,花開葉凋,永不相見。此時,日月同掛蒼穹,一東與一西。 悵然遙相望,知是故人來。 “好美。” 我喃喃輕語,撐起身子,一件蓋在身上的衣衫輕輕滑落,是燕都的衣。他就站在前方,高大挺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