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六九筒的清一
色,就是和七筒的清一色的。和六九筒沒有她的法子,若是和七筒,自己和四七筒,
正好攔她的上和。”斷定了,也不做聲,只裝不知道。抹了幾個圈子,大家都沒有
進張,白素秋急的很,便問楊杏園道:“密斯脫楊,我的牌,又被你扣了罷?”楊
杏園道:“我手上現在只有四張牌,怎樣扣得住人家的牌,難道自己不想和嗎?”
一言未了,餘詠西拍的一聲,打出一張七筒。白素秋看見,好不快活,連忙站起來,
一手搶了過來,把面前的牌一推,拍手道:“呵喲!三翻!三翻!清一色!清一色!”
楊杏園看見她這樣高興,而且又把牌攤下來了,若是攤出牌來攔她的上和,不用提,
差不多和焚琴煮鶴一樣,是個最煞風景的事情,只得讓她和了。便把四張牌握在手
掌心裡,給白素秋看道:“密斯白,你這牌和得好快,你瞧,我這好的牌,都和你
不過。”白素秋一看,見他是兩張二萬,五六筒一靠,正要的是這張七筒,攔自己
的上和。她還沒有說話,楊杏園便把手上四張牌,往牌堆裡一攪,早和亂了。白素
秋見他如此,知道他存心讓她和,心裡一動,未免臉上一紅,也不便說什麼。四圈
打過之後,又接上打了四圈。依餘詠西的意思,還要接上的打,楊杏園因為辦事的
時間到了,執意不肯,這才休手。自這天起,楊杏園和白氏姐妹,又熟了許多,才
知道餘詠西的正式姘頭,雖是白瘦秋,而他的意思,實在是屬於白素秋。不過白素
秋天真爛縵,對於餘詠西,無可無不可,反而叫餘詠西不好應酬。在楊杏園眼裡看
去,二馬同槽,早就料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