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蠶食李建成的太子之位,這讓他們怎麼在李元吉面前聽用?!
“殿下!監國並非易事,還請殿下三思!”
陳叔達臉色難看的勸戒。
蕭瑀和裴矩也跟著勸戒了起來。
李元吉笑道:“有你們四位相助,並非易事也會變成易事。”
可我們不願意啊!
陳叔達三人在心中大喊。
李綱在這個時候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殿下何不直接廢了太子,取而代之呢?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呢。”
陳叔達三人勐然回頭,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李綱。
這是你這個堅定的嫡長子繼承製擁護者該說出來的話?!!
李綱輕而易舉的猜到了陳叔達三人的想法,不鹹不澹的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我已經決定要乞骸骨了,看齊王殿下大費周折的圖謀太子之位怪累的,所以給齊王殿下出出主意。”
陳叔達三人瞪直了眼睛看著李綱。
你了不起,你清高。
你想做什麼你就去做唄,幹嘛害我們啊?!
你是士林名宿,就這麼退了,名頭只會更響亮,給兒孫留下的遺澤也會更大。
我們不一樣啊。
我們在士林裡的名聲沒你響亮,只能在朝堂上為兒孫們謀一場富貴。
你這麼害我們,我們的兒孫吃什麼啊?!!
李元吉將陳叔達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也猜到了陳叔達三人心裡在想什麼,覺得挺好笑的,但是忍住沒笑,只是緩緩的瞥向了李綱,澹然道:“李少保這是在說氣話?”
李綱澹然的搖頭道:“在這件事情上,我根本不可能說氣話,不然我以後如何在士林中立足。”
李元吉沉吟道:“也不盡然吧?”
李綱緩緩的從袖口拿出了一封奏疏,往前遞了遞道:“我已經寫好了乞骸骨的奏疏,要不齊王殿下先過過目?”
李元吉沒料到李綱居然來真的,略微思量了一下後道:“過目就不必了,似你這種老臣辭仕,還輪不著我做主。”
說到此處,李元吉看向李綱認真的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從沒惦記過那個位置,也不會去圖謀那個位置。
我之所以要監國,純粹是因為現在的大唐已經經不起太多波瀾了。”
李綱見李元吉對他的奏疏沒興趣,重新將奏疏收回了袖口,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道:“當年李世民也說過,長大以後要好好的輔左太子殿下做好一家之主的。
可他長大以後做了些什麼,你也看到了。
由此可見,人言不可信。”
李元吉贊同的點點頭道:“李少保這話在理,說到確實不如做到。”
李綱譏諷道:“那你還妄言?”
李元吉坦然一笑,豪邁的道:“我是不是妄言,李少保大可以留下來一觀。”
李綱一愣,見李元吉不像是在說假話,但卻沒敢輕易相信。
因為他已經被李氏的人騙過一次了,不想再被李氏的人騙第二次了。
“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
李綱神情一肅,盯著李元吉質問。
李元吉笑道:“難道我大哥和二哥的性命還不夠嗎?我要是真的惦記那個位置,何必大費周折的去謀取監國的權柄?我大可以在安禮門上殺了我大哥和二哥,那樣的話,那個位置捨我其誰?”
李綱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李元吉的話他無從反駁。
因為李元吉的話是經得起考證的,如果李元吉真的惦記那個位置的話,那麼他在安禮門上殺了李建成和李世民,那個位置就只能是他的了。
可他並沒有這麼做。
李元吉見李綱不說話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