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本姑娘告訴你,你要是膽敢離開國城,本姑娘就敢發通緝令。”
說完“啪”地一下,雲奕重重地將傳訊扣上了。
柴安田忍不住想笑,可是又怕王少川遷怒於他,於是攝手攝腳地偷偷溜走,到自己的房間裡去打坐冥想去。王少川可是真真正正地臉色鐵青。
大爺的,雲奕,你以為你是誰?狗日的連毛都沒長全呢,就敢朝老子齜牙?你丫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王少川在心裡發了一通火以後,就淡然下來不是他涵養好,而是他現在心裡能存得住事兒了。
就想當日桂公子等人在大妹牛肉館對他搜身,他事後就敢殺了桂公子身邊兒的兩個皇家侍衛,還搶了薛公子家的剛過門的新媳婦,就這還沒完,這廝還尋思著要對那群公子哥的每一個人或者每一個家族都進行報復呢,甚至還打算等這事兒冷卻了一段兒時間以後,把桂公子也幹掉……這樣一個記仇的人,怎麼會忍得住一個女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對自己大吼大叫呢?
王少川冷靜下來以後,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報復雲奕——總不能去強~奸人家,然後始亂終棄吧?王少川自問還沒有邪惡到那個地步。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暫時不想,於是王少川開始思索,自己如何變身為女子的重要問題。
改變自己的容貌、聲音、體型和氣機,對於王少川來說,都是小case而已,所以從理論上來講,這根本就不是問題。但問題是,女子的外形容易改造,但是女子的習慣卻很難模仿,王少川畢竟是個男人,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真的變成娘娘腔,所以,這件事兒,還真是個問題。
想來想去,王少川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又很想變身喬裝成女人呆在黃琪貞的身邊,於是一咬牙一狠心,心想哥們兒乾脆就扮演一個男人婆好了,反正前世在地球上也見多了剽悍的女子,中性化甚至男性化的女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掩護的身份嘛,多大點兒屁事兒。
這麼一想,王少川頓時就輕鬆多了。
這時,傳訊又震動起來,王少川懶洋洋地接通了以後,雲奕暴怒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許正成,你買了房子?為什麼不告訴我?”
王少川不動聲色地道:“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雲奕在傳訊那頭窒了一窒,然後就嬌聲大叫道:“不要狡辯,你要是想解釋,有的是辦法解釋,你不願意想辦法解決,就是狡辯。”
王少川也不耐煩了,他都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開始瀕臨極限了,於是沉聲喝道:“我就是狡辯,怎麼了?你可以過來殺我啊,我們大家魚死網破好了,我許正成就算是死,也要拖你們整個雲家陪葬。”
說完王少川“啪”地一下關了通訊器,吁了一口氣,覺得真是憋氣,又覺得自己好笑,竟然出口威脅一個女人。娘西皮的,你丫要是真想動手,那就直接過去出手滅了這家人算了,威脅人家算個屁啊,這不是露怯嗎?
王少川沒料到的是,一時三刻以後,雲奕竟然一腳踹開大門,氣勢洶洶地闖進王少川的新家裡來,王少川頓時大怒,原本心裡氣就不順,此刻受到這樣的刺激,心底的殺機一下子就湧動起來。
那兇狠血腥的殺機瞬間鎖定了雲奕,讓雲奕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全身的氣機都被這股殺氣鎖住,好像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彷彿最心底的恐懼也被激起了似的,雲奕渾身的寒毛都直豎起來,抬起來的一隻腳愣是不敢落下去,就那麼滿頭冷汗地僵硬在原地。
良久,王少川的火氣逐漸消散下去,淡淡地在屋裡喝了一聲:“滾。”
聽到這個聲音,雲奕頓時如蒙大赦,掉頭就跑,一口氣跑出整條街去,才吁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回頭看去,見沒有人追上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個俊俏的大姑娘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