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懷疑!你說若是不將她徹底剷除,我又怎麼能放心?”
贏楚神色平靜地微笑道:“微臣已經傳令王恭軍中的探子將訊息透露給大曆,想必前線很快就會有吃了敗仗的訊息傳來。到那個時候咱們就能名正言順地處死郭嘉,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娘娘不必著急,還不如好好地趁著這段時日折磨折磨她。”
裴後微微一笑,目視著對方道:“好,前線的事情都交給你了,不論他們誰勝誰負,我樂得坐山觀虎鬥。但是郭嘉……光是殺了她可不夠,她從前那般折磨安國,總也要讓她嚐嚐錐心之痛。”
贏楚道:“娘娘英明!剛才我聽太子所言,陳留公主年紀漸長,而郭夫人又一直是臥病在床、身體時候好時壞,這樣說來齊國公出徵在外,他就是對齊國公府眾人最大的打擊了。”贏楚說到這裡頓了頓,笑容更深道:“娘娘,微臣現在就去齊國公府傳話,說那齊國公率軍出征,在沙場上受了重傷。”
裴後轉眸笑了笑:“受了重傷?”
贏楚笑得越發得意:“是,受了重傷,恐怕將會不治。”
裴後微微蹙起來眉頭:“可是那齊國公並未受傷,此事遲早會被證實,假傳噩耗之事一旦敗露,豈不是……”
贏楚冷冷一笑:“娘娘放心,戰場上山遙路遠,這訊息真的傳過來早已是半月之後!這條訊息一傳過去,就算要不了陳留公主的老命,也能把郭家人打擊的一蹶不振。娘娘,微臣會盡快捏造一份軍情戰報送到郭家人手中。陳留公主看到以後,一定會確信無疑的。”
裴後微微一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郭嘉啊郭嘉,這是你咎由自取,我要你的家人在飽受一番折磨之後,再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
此時的齊國公府,陳留公主因為擔憂在外出徵的兒子,所以一直在佛堂唸經。因為太過憂慮,竟感染了風寒。在請示過在外面看守的禁軍之後,特意請了太醫入府為她診治。郭夫人、江氏以及李未央便都在一旁陪著。李未央看見了陳留公主揮退了送藥的婢女,便柔聲地道:“祖母,您這樣是不行的,若是父親和哥哥們歸來,看見您的病情加重,還不知道有多麼憂心。”
陳留公主重重咳嗽了兩聲,輕嘆了一口氣道:“我都一把老骨頭了,又有什麼要緊,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夠平安歸來。”
聽到陳留公主說這樣的話,李未央和郭夫人對視一眼。郭夫人便親自從婢女的托盤中端過那一碗藥,走到陳留公主的面前道:“母親,老爺在走之前曾經再三叮囑過,無論如何要我一定守好門庭,照顧好母親。若是您真的生病了,不吃藥怎麼行呢?當初您還笑話我說我怕苦,怎麼今日輪到您,您也這樣了?”
陳留公主看到郭夫人憂慮的神情,不由搖了搖頭:“這些日子實在是辛苦你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好,又何必來伺候我?我身邊有很多的婢女,還有嘉兒在,你放心回去休息吧。”
郭夫人卻是堅持不肯離去,就在此時郭導掀開簾子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屋中的情景,卻是不動聲色地對著李未央道:“嘉兒,你怎麼還在這裡待著,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和你商議,你先出來一下。”
這話說得十分突兀,完全不像是郭導的為人。李未央笑容一頓,心中若有所悟,面上只是點了點頭,便要和郭匯出去說話。
陳留公主卻突然叫住了他們:“有什麼話不可以在這裡說?”
郭導面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祖母,您還生著病的呢,放心吧,一切有我們在。”
陳留公主卻是並不相信,她是再瞭解郭導不過的,天大的事情到了他的面前也裝作若無其事。從剛才進門開始她就一直在觀察這個孫子的表情,郭導的神情不對勁,她怎麼能不知道呢?她握住郭夫人的手,強撐著站了起來:“有什麼事情,若是你不告訴我,就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