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應到,瀰漫在雲臺市裡的靈氣,相當的充沛,一點兒也沒有瘟疫爆發前夕那種靈氣衰敗的跡象。所以,我才會懷疑,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是有人故意而為的”
陳嫻越是琢磨,就越覺得張文仲的這番話說的有道理。不敢怠慢的她,連忙撥通了酆山派在隱酆縣和雲臺市兩地的負責人,讓他們打起萬二分的精神。並從即刻起,就做好戰鬥準備。
在一番風馳電掣之下,這輛車也漸漸地駛近了雲臺市。
通往雲臺市的這條高速公路,往日裡都是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往來的車輛可謂是絡繹不絕。甚至,時不時的,還會出現堵車的情況。但是在今日,這條寬敞的高速公路上面,卻只有這一輛車在孤零零的行駛著。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所見到的車輛,當真是屈指可數。
這樣的情況,卻也是相當正常的。
在雲臺市突然大規模爆發了瘟疫之後,整座城市就暫時的被封鎖、隔離了起來。所有的人員,在這場瘟疫結束之前,都是隻能進、不能出的。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有多少人願意前往雲臺市呢?這高速公路上面會是一番寂靜冷清的模樣,也就是不足為奇的了。
當車駛下高速公路,駛入進城公路的時候,戴著口罩守候在路口處、負責封鎖隔離工作的武警戰士,將車給攔了下來,例行的對兩人做了一番體溫檢測。與此同時,一名身著軍裝、佩戴著文職軍銜的中年軍官,快步的走到了張文仲的面前,向他敬了一記軍禮,說道:“張將軍,總算是將您給等來了。”
張文仲看了這位文職軍官一眼,認出了他是當初在雍城市抗擊鼠疫之時,跟隨著國內傳染病學方面的泰斗白曉川趕來支援的、傳染病學方面的軍醫之一。張文仲甚至還記得,這人是京城軍醫總醫院的,只是不知道他姓甚名啥罷了。
既然是京城軍醫總醫院的,知道自己的軍銜,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自己這軍銜,也不是什麼重大秘密。
這位文職軍官生怕張文仲不認識自己,連忙自我介紹道:“我姓汪名凱,是一名軍醫。這次,我是奉了白曉川將軍的命令,在這裡等候您。”
這會兒,例行的體溫檢測已經結束,張文仲也顧不上和汪凱寒暄客套,直接說道:“有什麼話,我們還是上車,邊走邊說吧。”
“好”汪凱這會兒也是憂心著雲臺市裡的這場瘟疫,巴不得張文仲能夠趕緊過去,與眾位專家一起,研究出醫治這場瘟疫的方法來。所以,他也沒有客氣什麼,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並對充當駕駛員的陳嫻說道:“雲臺市中醫院的地址知道麼?對,就去那兒”
車很快就駛入了雲臺市。
這會兒,正是下午五點多六點,下班的高峰期。要是在平常,這個時間點裡,街上的車輛和行人,可謂是相當多的。甚至,堵車堵的寸步難行,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然而,在今日,這個本該熱鬧喧囂的城市,卻是冷冷清清。街道上面,車輛和行人少之又少,一點兒下班高峰期應有的場面都沒有。不僅如此,街道上面的行人,一個個的皆是將自己給包裹成了粽子模樣。除了眼睛之外,就沒有別的部位露在外面。都還神色匆匆、生怕在公共場所待的時間久了。至於路邊的那些商店,好些都已經關門歇業了。
在黃昏之下,寂靜冷清的雲臺市,處處都透著令人心酸的蕭瑟。
張文仲收回了打量外面情況的目光,轉而看著汪凱,張口就是一連串的問題:“這場瘟疫是什麼時候爆發的?又是在什麼時間裡,傳遍了雲臺市的?現在,確認感染了此瘟疫的病人有多少?這個瘟疫的臨床症狀是什麼?你們都曾用過些什麼藥?效果如何?”
汪凱知道張文仲會問這些問題,所以他早有準備,聽到張文仲詢問後,立刻就回答道:“據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場瘟疫,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