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普林斯頓幾乎所有學生都知道了今天早上陳靈嬰突發急症然後被送到了醫院,現在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郵件發回去沒有得到回覆,辦公室內的德利涅皺著眉,一個上午也沒有辦法收心認真工作,到了中午還是沒忍住給陳靈嬰打了一個電話。
工作電話響起兩聲就被接通,
“你好,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陳教授辦公室。”
“你好,我是德利涅,陳教授現在在哪裡?”
接電話的是陳靈嬰的助手,“抱歉德利涅子爵,關於陳教授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德利涅握著電話的手用了點力,手指關節處隱隱泛著白,“好的我明白了。”
德利涅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又撥打了陳靈嬰的私人電話號碼。
“......抱歉,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沒有人接電話。
德利涅看著手機螢幕,按下回撥,
這一回電話接通了。
還不等他鬆了一口氣,那邊的聲音響起,
“德利涅子爵。”
不是陳靈嬰的聲音。
“lingying.chen呢?你是誰?”
青鸞看了眼病床上正在一邊吃早飯一邊看書的陳靈嬰,
“德利涅子爵你好,陳教授現在在手術室急救,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青鸞沒有說自己是誰,也沒有必要說,她要做的是將陳靈嬰病危的訊息傳出去,不然她根本沒有必要接這個電話。
“陳教授怎麼了?她的情況很嚴重嗎?”
電話裡德利涅子爵擔憂的聲音傳來,陳靈嬰吃早餐的動作頓了頓,一口白粥含在嘴裡突然沒有辦法嚥下去。
她是裝病的事情是機密,是她能不能順利回到華夏的保證,所以很多人都要瞞著。
尤其是德利涅薩奈克這些人。
雖然他們和陳靈嬰是師生亦是朋友,但是沒有人能夠保證他們得到訊息後不會洩露。
所以欺騙是最好的辦法。
“抱歉德利涅子爵,我不能說。”青鸞留下一句話後結束通話了電話,接著看向病床上的陳靈嬰。
她的眉眼很淡,很符合華夏國人心中的Z省人的長相,情緒很少外露,看起來對很多事情都不太在乎。
“陳教授。”
青鸞往前走了幾步將手機放在小桌板上,“剛剛是德利涅的電話,我按照計劃說了。”
這間私人診所緊緊地被華夏特派隊員包圍起來,確保沒有任何人能夠進來。
同時也預設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陳靈嬰病危。
華盛頓卡洛拉馬社群,
“這是剛剛得到的訊息,華夏數學家陳靈嬰病危,現在正在一傢俬人診所裡面。”
“病危?”一隻手拿起桌上的檔案,“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病危?”
“不清楚,今天早上救護車突然就進了普林斯頓,然後陳靈嬰就被抬上擔架進了私人診所,當然情況太緊急,我們的人看不到具體情況。”
“她是什麼原因病重?”
坐在最上首的人白頭髮白面板,看起來有些老態,眼神卻很銳利。
“初步判斷,應該是因為脾臟或者心臟功能原因。”
會議桌上沉默下來,
“如果她死了怎麼辦?”
“華夏會比我們更擔心她出事。”最上首的人笑了一聲,“和華夏繼續談判,同時問問私人診所那邊需不需要醜國的幫助。”
“好的,明白。”
與此同時,雲之瑋梁肖魯步等人也得知了陳靈嬰病危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