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大風和黃沙,李鳶戾為了安全將車輛速度放在一個足夠安全的速度範圍內。
車停的時候,陳靈嬰揉了揉眉心嘆了一口氣,坐了這麼久的車可算是到了。
李鳶戾開啟車門,“陳教授,您還好嗎?”
“還可以。”陳靈嬰點點頭,幸好她不暈車,否則會更難受。
陳靈嬰走下車,還沒走兩步就看見旁邊的人推了一輛輪椅過來。
“嗯......其實我沒有那麼脆弱。”陳靈嬰拒絕了眼前這幾個人想讓她坐在輪椅上的想法。
輪椅被拿了下去。
“陳教授,我們先去病房,等會兒傅老先生會過來看看您,其他檢查我們都安排在了明天,如果不著急的話,我們是準備在後天早上八點開車回基地,這樣您到基地的時候可以剛好睡一覺。如果您著急的話,我們可以明天晚上連夜開車趕回去。”
夜晚開車還是不太安全,李鳶戾還是希望陳靈嬰可以後天早上回去。
但是羲和基地一天就能發生許多事情,陳靈嬰出門在外心總是空落落的,就怕她不在的時候基地出了什麼事情。
“連夜回去吧,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
“好。”李鳶戾點點頭應下。
病房是單人病房,客廳廚房客臥休息室應有盡有,走廊一路走過來也沒有看到其他病人以及病人家屬。
才在沙發上坐了沒多久,門被敲了兩聲,而後推開,“陳教授,還記不記得我?”
傅永年笑眯眯的,兩年沒見精神頭還是一樣好,身後還跟著他的徒弟鄭丹。
“傅老先生,好久不見。”陳靈嬰站起身和傅永年打了招呼。
從傅永年踏進這間病房看到陳靈嬰的第一眼時,檢查就已經開始了。
中醫問診講究望聞問切,其陰陽學說和五行學派都各有高人,傅永年便是五行學派出身,望字已經不單單是指看病人的面色面容,神態走姿坐姿等一系列明眼人都能看見的東西。
更要望色,望氣,望運。
聽起來像玄學。
人的身上有各種顏色,頸部若是有黑氣,就是頸椎出了問題,腰腎部若是黯淡無光隱隱透見,就要想是否是腎陽虧虛。
傅永年和陳靈嬰打了第一個照面就看得十之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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