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研究人員,他們相信你,你就要對他們負責,對基地負責,也對華夏人民負責。”
“潘秋冰雖然出身正統是錢老的學生,可她為人耿直難以變通,就算到了如今歲數也很容易在一些地方得罪人。艾重豪略顯優柔寡斷,大事發生時不敢輕易下決策往往會錯失良機。”
謝冗雙手拄著柺杖,
“王治卿和羲和基地的緣分最深,但是他學識略輸三人,如果他父兄健在,那才是最好的人選。陳建武如你所說,他底下能人眾多桃李滿天下,但也是這個原因,如果他上位,羲和基地極大可能性會迎來人員大換洗,到時候很多人都要重新熟悉新的裝置儀器,少說浪費一兩年時間。”
“而你,”
陳靈嬰抿著唇等著謝冗的評價,
“你年歲太小不能服眾,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別的缺點。”
謝冗看著陳靈嬰,悠悠嘆了一口氣,
“如果你再年長二十歲,不,十歲就好,在我中風醒來的第二天,我就會將羲和基地交給你。”
而不是拖著病體,一步一步給陳靈嬰搭路,上面和領導周旋講道理,下面找了四個副指揮和其他區域負責人以及部長做心理建設。
謝冗在陳靈嬰看不到的地方做了很多很多,他沒打算說,也不覺得這些事情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陳靈嬰是多少通透的人,在謝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問她遠不遠接下這份責任的時候她就想到了。
“我總有一天會三十歲四十歲,”
陳靈嬰說的很慢,咬字咬的很重,是承諾,亦是告訴自己自己未來要如何做,
“我不知道三十歲的我和四十歲的我會是什麼什麼樣子,又會如何評價現在的我。但是我知道現在的我,交到我手裡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全力做好,謝總指揮,我向您保證,也向我自己保證。”
謝冗笑著點點頭,
“我知道,你就是這個性子,你要不是這個性子,我也不放心把羲和基地交給你。”
謝冗拍了拍陳靈嬰的肩膀接著往前走,柺杖拄著走廊地板發出扣扣扣的一聲聲。
“我是老了,這基地,這個華夏,到底還是要交到你們年輕人手裡的。”
“羲和基地的年輕人越來越多了,90後,95後,再過幾年說不定00後也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