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長相偏向亞洲,而且是東亞或者南亞地帶。
只是他臉上帶著假面笑容,作風帶著Y國的紳士氣度,看起來和傳統亞洲人格格不入。
“你不是醜國人。”
這句話是篤定。
“我不是醜國人?”加西亞愣了下笑出聲來,“陳教授你真是愛開玩笑,我是醜國國籍,我當然是醜國人了,我,我只不過,只不過......”
“只不過以前不是醜國人而已。”
“我以前是大馬國人。”
陳靈嬰眼簾微抬,大馬國很多地方都說華夏語,也有很多華僑華裔,如果加西亞是大馬國人的話,也難怪他以前和她交談時會說出幾句華夏俗語了。
“陳教授,我的祖父,是一個華僑,祖籍是華夏閩省的,說起來我好像也算半個華夏人呢。”
“你想和我拉關係?”陳靈嬰歪著腦袋看著加西亞,笑容殘忍,“加西亞先生,如果我會因為這些話心軟的話,我就不叫陳靈嬰了。”
“拉關係?不,我從來沒有想過。”
加西亞嘆了一口氣,“陳教授,我只是覺得你比我幸運而已。”
“幸運在我們沒有抓到您的母親,而您又那樣頑強地在三針空孕催R劑中活了下來,並且幸運地得到了救援。”
“但是陳教授,不是所有人都有您這樣的好運氣的。”加西亞似乎是坐的有些累了,他往旁邊一歪身子靠著鐵籠,目光落不到實處,
“我在兩針空孕催R劑中暈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莫名其妙簽署了同意書,他們帶來了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
加西亞笑了一聲,抬頭看著陳靈嬰,眼底滿是紅血絲,一副恨不得啖其骨肉的模樣,
“我的孩子,那是個十分可愛的女孩兒,那時候只有兩歲,她連路都走不穩!我的妻子那時還懷著孕,陳教授,你告訴我,我當時該怎麼辦?”
“我去普林斯頓留學,我學數學學物理,論文我是一篇接一篇地發,我當時多優秀啊!同學們欽佩我,老師看好我,可是我怎麼就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我怎麼就走到如今這一步了!”
“他們抓了我最在乎的人!我在迷茫中籤下了同意書!我沒有退路了!”
加西亞吼著,聲音很大,禁錮著他的四條鎖鏈嘩嘩作響。
陳靈嬰皺起眉頭,雙手捂著耳朵,等到加西亞停下怒吼時才放下手,
“然後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加西亞的聲音一下止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陳靈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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