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句話也就是開開玩笑。
陳靈嬰做的研究專案如果想要投資,沒有幾百個億是下不來的。
許瀟月可拿不出這麼多錢。
“不是,我是想問,楊澤然的事情。”
“楊澤然?”許瀟月翻開檔案的手停頓了下,“我和他沒什麼聯絡,你想問什麼?”
“楊澤然好像生病了,你知道他生什麼病了嗎?”
陳靈嬰看著電腦螢幕裡的那一張照片,她還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楊澤然,卻能想起楊澤然的父母。
真是一件怪事。
“他啊......”
許瀟月單手託著下巴仔細思考了一會兒,“他去年確實是休學了,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公司有一個楊澤然的同班同學,我幫你問問?”
許瀟月說的公司就是許氏集團在首都的分公司,總部自然是在魔都。
“好,麻煩你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許瀟月按下桌子的上的鈴,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許總。”
“幫我叫一下技術部的那個,前幾天剛來的,首都大學圖靈班畢業的。”
“好的許總,您說的應該是馮斌。”
“啊對,就是他。”
等秘書離開了,許瀟月將手機放在桌上開了擴音,“你怎麼突然問起楊澤然來了?我還以為你出國幾年把我們都忘記了呢。”
陳靈嬰的背靠在椅背,聲音裡帶著淺淡的笑意,臉上卻沒有笑,結合在一起分裂感十足,
“怎麼會。”
“不會就好,你現在可是上了名單的人物,我可得好好把握住你這個人情。”許瀟月笑著,這麼幾年過去她也圓滑了不少,也就是對著毫無利益衝突的舊友才能開幾句玩笑。
大家都長大了很多。
敲門聲響起,“許總,馮斌到了。”
馮斌穿著格子襯衫黑西褲,“許總。”
“你是首都大學圖靈班的?真巧,我是光華學院的,我們倆可是校友。”許瀟月身子微微前傾,先是安撫了一番馮斌表示自己沒有什麼惡意,
“找你是想問一件事情,你和楊澤然應該是同學吧?你知道他為什麼休學了嗎?哦對了,我和他之前是IMO的隊友,太久沒看見他了。”
馮斌點點頭,又搖搖頭,
“抱歉許總,這是他的隱私我不能說。”
馮斌不僅是楊澤然的同學,還很巧的是他的室友,楊澤然為什麼休學,他當然知道。
電話那頭的陳靈嬰聽著馮斌的話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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