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榮來看著陳靈嬰,又看了眼陳靈嬰身後的其他人,
“我是要和你說話,又不是要和其他人說話......”
“胡榮來,你別太過分!”梁鶴冷著聲音,把陳靈嬰叫過來已經是極大的退步,他們怎麼可能放任陳靈嬰和一個危險分子共處一室!
又不是沒腦子!
“那要看看,你想和我說的話有多重要了。”
陳靈嬰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起來十分冷靜,“重要到我們,都願意讓步。”
胡榮來看著陳靈嬰,舌頭抵了抵腮幫子然後笑了一聲,“你說得也對,那你覺得,關於醜國國家點火裝置的事情,重要嗎?”
陳靈嬰眯著眼睛,卻沒有馬上信了胡榮來的話,而是反問道:
“我在普林斯頓的時候,進入等離子體實驗室都費了好一番功夫,你怎麼知道醜國國家點火裝置的事情?”
“我知道就是知道,你們沒那個本事不代表我沒有好吧!”胡榮來動了動身子,卻因為手腳關節都被綁著顯得有些滑稽,
“我說,這個破繩子真的不能綁得松一點嗎?很疼的好吧!”
陳靈嬰看著眼前的胡榮來,或者說,她覺得眼前的人,不是胡榮來。
是直覺,也是觀察到細枝末節動作後做出的判斷。
可能就連胡榮來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右手小指會下意識地勾著什麼東西。
正月十四那一天,他勾著的是自己的衣服,還有挾持陳靈嬰的時候,小指勾住了陳靈嬰的一縷頭髮。
可是現在半躺在地上的胡榮來,沒有這個下意識的動作。
不過沒有什麼變化的就是,正月十四那天的胡榮來和現在的胡榮來,心態都十分之好。
一個是確信自己是好人的無謂的心態,一個是插科打諢讓自己放鬆下來的無畏的心態。
陳靈嬰站起身看向梁鶴,意思很明顯,就是問他,想不想知道醜國國家點火裝置的事情。
梁鶴怎麼可能不想知道呢?
但如果知道這些訊息的前提是讓陳靈嬰和胡榮來獨自待在一起......
一個是剛剛把鐵門踢壞的常年健身的中年男性,一個是身嬌體貴的身體不太好的文弱教授。
傻子都知道這其中的風險有多大。
“胡榮來,你想說什麼可以告訴我,我會代替你告訴陳教授。”
梁鶴看著胡榮來說道。
“我說,如果我願意告訴你我早就說了,至於踹門然後讓你們叫陳教授過來?能不能動點腦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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