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
為什麼她總是要面對這麼多！
為什麼她每一次做了這麼多，最後總是被一句輕飄飄的現在不是時候而打敗！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不在預期裡的事情發生！
為什麼她想要什麼，卻永遠都得不到......
陳靈嬰猛然睜開眼，卻在下一秒立馬冷靜了下來。
她沒有砸東西，沒有流眼淚，沒有做出任何“不正常”的舉動。
就那樣莫名的在一瞬間冷靜了下來。
快得可怕。
陳靈嬰看向窗外，過了會兒，她抿著唇笑了一聲，和以往一樣，
“昭昭，你能幫我一件事嗎？”
昭昭站在椅子上，小手搭在陳靈嬰的腿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擔憂。
它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陳靈嬰在一瞬間有情緒崩潰的跡象，也不知道為什麼短短一秒不到的時間裡她的情緒又恢復了正常。
這很不對勁。
人類的情緒怎麼能轉變得這麼快？
“小昭昭，你說呀，大昭昭會幫你的。”
昭昭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陳靈嬰。
可是陳靈嬰臉上是和以往一樣的笑，浮在淺表，不達深處，也不是真心。
“我想知道，明寅，到底是怎麼死的？”
陳靈嬰低下頭，昭昭和系統陳宜一樣，作為未來世界裡最高科技的象徵，連線網路來搜尋自己想要的資訊對它們來說就和人類會呼吸一樣簡單。
昭昭歪了歪腦袋，其實在智機人守則裡，是不能隨意調查其他人類的資訊，但是......
問這句話的人是小昭昭誒。
如果不告訴她，她一定會難過的。
大昭昭不想看到小昭昭難過。
昭昭歪著腦袋，在陳靈嬰看不到的地方資料流瘋狂湧動，然後它解開胸口的蝴蝶結，將裡面的電子螢幕露了出來。
上面正在播放一段畫面。
畫面很清晰。
一隻手調換了一小瓶藥，然後這一小瓶藥透過輸液軟管進入了一個人體內。
躺在病床上輸液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明寅了。
陳靈嬰看著螢幕上無聲的畫面，
“這隻手是誰的？”
昭昭伸出手點了點那隻手，下一秒，一個人出現在螢幕上。
陳靈嬰愣了下，有些不敢相信，
“姜院長？”
姜扶嶽？
為什麼會是她？
螢幕裡的姜扶嶽剛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她彎著腰弓著身子，像是有些不舒服。
可是陳靈嬰看到了，她的臉上是笑，眼裡卻是全然都恨意。
赤裸裸的，不加掩飾的恨意。
幾乎是在一瞬間，陳靈嬰眉心一跳，她想到了論壇上她搜尋出來的，
姜扶嶽有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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