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生。”
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陳靈嬰光明正大地招生了。
也不僅僅是招生,畢竟陳靈嬰明擺著說了,對數學和核物理感興趣,誰知道到最後上岸的是華夏高校的本科生,還是國外那些已經畢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數學家物理學家。
是招生,還是挖牆腳,可不好界定。
偏偏陳靈嬰語言誠懇,說的話也確實沒錯,這會兒還是直播,艾比蓋爾什麼法子也沒有。
短短半小時不到的採訪,艾比蓋爾耗盡了全身的精力,只覺得這一場採訪比叫她去跑十趟全馬還要累。
心累。
艾比蓋爾強撐著臉上的笑容又問了陳靈嬰幾個中規中矩的問題,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竟然產生了一種其實陳靈嬰還是很好說話的錯覺。
糟糕,她一定是被PUA了。
“那麼今天的採訪就到這裡結束了,很高興認識您陳教授。”
陳靈嬰從沙發上站起身,這一回倒是伸出手和艾比蓋爾握了握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話落,陳靈嬰收回手,然後來了句俏皮話,
“下一次國際新聞社來採訪我的話還會是你嗎?”
艾比蓋爾聞言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下次?
還是她?
別了別了,她就這一次差點都氣到活不下來,可不能有第二次。
再來一次,艾比蓋爾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住不當場嘔血。
見艾比蓋爾臉上的笑有些僵,陳靈嬰笑了一聲搖搖頭,“我開玩笑的,我平時也忙,根本沒有時間接受採訪。”
就好比陳靈嬰今天刻意拖延,明明預計的直播時間已經到了可是她還是要等到吃完午飯再下來。
坐實事情多平時忙碌的人設沒什麼不好。
有了今天這一遭,那些國家新聞社的記者是不敢採訪她了,而華夏的記者,沒有上頭人的指示也不會來找她。
一勞永逸,陳靈嬰覺得這樣很好。
鎂光燈攝像機什麼的都已經關了。
李鳶戾走過來後先將手裡的紙巾遞給陳靈嬰,然後自己則是開啟保溫杯,手放在瓶口感受了一下溫度,確認不涼不熱後遞給陳靈嬰,
“陳教授,您喝點水。”
全程沒看旁邊人一眼。
艾比蓋爾也不像繼續在這個地方待著了,和旁邊的攝像說了句就往後走。
陳靈嬰喝了一口水,然後右手抬起揉了揉額頭,“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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