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無幾。
陳靈嬰走的很慢很慢,這條路又出奇的很長很長,等到陳靈嬰走到最後的一段路上,旁邊是兩棵常青樹,她停下。
身後是滿地落葉,而她所處的這一方天地乾乾淨淨。
陳靈嬰緩慢地回過頭,
凋零的樹,枯黃的草,滿地的葉,
風不算大,但是也不小,
原來她已經走了這麼長的一段路。
不是工具,也不是玩具。
那是什麼呢?
陳靈嬰也不知道。
管它是什麼東西!反正她走了這條路就會繼續走下去!
陳靈嬰扭過頭接著往前走,身後的風似乎在一瞬間變大,陳靈嬰聽見了,但她可以選擇不理會。
她抬著頭,目光直視著前方的路,腳下的步子沒有一刻停歇。
…………
那天過後似乎一切就陷入了詭譎的僵局,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陳靈嬰不知道她現在算不算是德利涅教授的學生,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以什麼身份留在普林斯頓。
已經完成學業的碩士生,還是德利涅的博士生,亦或者是薩奈克教授的助教,負責一些本科課程。
反正普林斯頓沒有趕她走,醜國也沒有說什麼遣返。
陳靈嬰一隻手在手機上快速操作,最近的股市行情較為平穩,賺不到多少錢,不過蚊子大小的肉也是肉。
夠她生活開銷就可以了。
左手也沒有閒著,幫昭昭開了一罐小吊梨湯罐頭後開啟電腦上的文件,這邊股市剛好操作完畢,雙眼視線落在文件上面。
這是一篇講述陳景潤先生生平的文章。
乍一看好像不是陳靈嬰應該去了解的東西。
人是環境的產物,一個人所說的話所做出的事情無一例外都在反饋他從小到大的環境又經歷過什麼事情。
言語充滿戾氣的人內心一定是不平和的。
一目三行,光鮮亮麗的履歷,“有趣”而後充滿波折的人生和經歷。
陳靈嬰往後靠了靠,半個身子倚在椅背上。
要單說數學方面的成就,陳景潤是絕對比不上華羅庚的,也比不上陳省身丘成桐,甚至有人說,他放在當今社會也就是個張益唐。
陳靈嬰不這樣覺得。
要將一個角色放在歷史中去看。
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討打的前半生,他依舊在33歲那年抱著病體完成了哥德巴赫的“1+2\"的證明。
而70年代開始的一件事讓他的生存環境變得連老鼠都不如,是地裡的爛泥巴,所有人都可以狠狠地踩上一腳。
後面又是無休止的演講報告講座。
大劉有一本書陳靈嬰很喜歡,裡面有一句話,
對於學術,殉道者一般純粹的理想主義者是很少很少的,少到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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