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幾分，
“我是幸運的，恰好利用一點小手段證明除了對應本徵值的零點外沒有其他非平凡零點。”
底下一片譁然，雖然知道陳靈嬰大機率是真的證明了黎曼猜想，可是聽她真真切切地把這句話說出來又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德利涅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落在陳靈嬰的腿上，他罕見地在數學會議報告大會上面出了神。
德利涅對於數學的追求對於真理的執著是眾人有目共睹的，說他在黎曼猜想的會議報告上面走神，怕是會被當成一則笑話。
但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
德利涅的目光很虛，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猛然回過神，三個月前的某一天他一直聯絡不到陳靈嬰，然後在第二天就收到了陳靈嬰出車禍失聯的訊息。
德利涅以為陳靈嬰的失聯是因為她在紐約沒有熟人，通訊裝置也在車禍中報廢了。
但是陳靈嬰剛剛開場的話，以及三個月了還依舊坐在輪椅上的狀態......
說這是一場意外，德利涅不信。
他最看好的學生，現在也不能稱之為學生了，陳靈嬰的成就早就不低於德利涅。
在醜國的地界上被人盯上了，還受了這樣重的傷。
臺下有很多華人學者，不單單是數學家，很多都是三個月前參加在醜華人學者聚會的數學家，物理學家，生命科學家......
陳靈嬰給每一個人都發了請柬。
既然醜國要這樣做，就要時刻做好被反撲的準備，尤其是當陳靈嬰活下來之後。
她不僅僅會自己回國，更會嘗試帶著一大批華人學者一起回國！
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個陳靈嬰會不會是自己。
雲之瑋坐在第二排，陳靈嬰的傷勢真的很嚴重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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