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她們大周都是廢人,不代表那些上戰場計程車兵無能,不代表那些寫投名狀的文人無用。
“您的周圍,一定有很多像你一樣的人。”
陳靈嬰看著加西亞,歪著頭笑了一聲,
“比如加西亞先生身邊,就一定都是一群喜歡良禽擇木而棲的人。”
見風使舵的牆頭草。
加西亞悠悠嘆了一口氣站起身,
“陳教授,我真的不想與您為敵,您是一個偉大的理論數學家,我想,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也會成為一個偉大的核物理學家,”
加西亞彎下腰看著陳靈嬰,
“不應該痛苦的待在這裡的。”
陳靈嬰微微仰著頭,細白的脖子上還帶著傷,上面的傷口結了痂,看起來一折就斷。
“加西亞先生,請便。”
加西亞一挑眉,聳了聳肩膀後退一步右手抬起做了一個手勢,
身後三個黑衣人走上前,兩個人走到床的兩側按住陳靈嬰的兩隻手和胳膊,另外一個人從包裡掏出針管,針管裡有藥水。
而後將藥水打進了陳靈嬰正在輸液的藥水瓶子裡。
“陳教授,現在給您注射的是空孕催R劑,”
加西亞笑了一聲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我忘了,您對藥物瞭解的可能比較少,這是一種人類本來用於動物身上的神經類藥劑,不過在上個世紀我們就在越國女兵身上發現了它的奇效。”
加西亞在屋子裡慢悠悠地走著,“這種藥劑作用在人身上後會讓人體在長時間內保持著始終亢奮的狀態,如果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救治的話,人就會因為各種感官被放大後不堪其擾而死亡。”
加西亞停下腳步,
“陳教授,我是很敬重您的,現在還來得及,晚些了,會很痛苦的。”
陳靈嬰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她垂著眼任由旁邊的兩人按著自己的胳膊,不適合的力道牽扯她肺部和腹部還沒好的傷口,滲出了一點血。
陳靈嬰清晰地感覺到左手上留置針內一點一點被輸入的液體......
心跳慢慢變快,腹部和肺部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強,就連呼吸聲也像是打雷一般在耳邊響起,心跳得太快了些,陳靈嬰想要抬手捂住胸口,卻被旁邊的人死死按住手......
“陳教授,核聚變實驗中您採取的拓撲結構模型的資料是什麼?”
加西亞蹲下身子,看著這會兒功夫就出了一身汗的陳靈嬰,
“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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