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斯頓的任何一個專業在全美大學都是名列前茅,你很難找出有哪個系不夠好,她的數學、哲學和物理系尤其知名,歷史、英語、政治和經濟系也在學術界備受推崇。規模巨大的普林斯頓等離子體物理研究中心,自50年代以來一直得到聯邦政府的資助,擁有近400名世界一流的研究人員和近4000萬美元的固定經費。
如果要學數學,最好的去處就是普林斯頓大學。
但與之相對應的就是其嚴苛到過分的招生標準。
平均每年普林斯頓本科數學系在亞洲地區只錄取一人或者兩人,有時候甚至是0。
陳靈嬰眨了下眼睛,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一番,
“我目前還沒有前往普林斯頓求學的決定。”
目前沒有,不代表將來沒有。
如果想要在數學上面有所成就,去普林斯頓就讀幾乎是絕對的事情。
宋君陽點點頭,將寫了陳靈嬰郵箱的紙折了幾折放進口袋裡,
“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陳靈嬰目送宋君陽離開,而後回了餐桌。
謝昌志陪嚴坤回房間換衣服了,桌上坐著的楊澤然許瀟月白或葵三人面色都不太好。
見到陳靈嬰來楊澤然勉強彎唇笑笑,而許瀟月白或葵二人則是將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下次再讓我遇上——”
許瀟月惡狠狠地擺了下手中的午餐刀,讓人不由得懷疑她是真的乾的出來捅別人一刀這種事。
白或葵性子要沉穩一些,卻也不免在剛剛冷了臉,她不喜歡和別人起衝突卻不代表害怕別人!
“他們真的太過分了。”
純粹的挑釁,不是什麼問題。
天才都傲氣,除了競賽場上想在別的地方比一比的也大有人在,可是侮辱對方選手的祖國,簡直非人哉!
“先吃飯吧,”
陳靈嬰開了口,拿著筷子夾起一塊西蘭花,“什麼事情都得吃完飯再商量。”
楊澤然微微愣了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看了陳靈嬰一眼,低下頭開始吃飯。
許瀟月就坐在陳靈嬰身旁,手裡的叉子有一下沒一下繞著餐盤裡的意麵,抬起頭看看陳靈嬰,又看看楊澤然和白或葵。
等到六人都吃完了飯,三個女生回了房間,那一頭的楊澤然拉著嚴坤謝昌志也跟了進去。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大家都很生氣。”
梁肖羅一山不在,六人中陳靈嬰是預設的隊長,即便她是年齡最小的那一個。
“我也很生氣。”
即便陳靈嬰並非從小生活在華夏,可她的軀體是華夏人,往前數百年,這片土地同樣歸屬於大周。
面對他人的辱罵,她同樣憤怒。
“如果可以,我會套個麻袋揍他們一頓,但是這裡是IMO比賽的場地,過於冒進的行為只會害了我們自己。”
“那我們怎麼辦?”許瀟月一撇嘴,
“我可忍不下這口氣。”
白或葵跟著抬眼點點頭。
“如果他們說的只是我,我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你聽聽他們罵的是什麼!”
嚴坤有些激動,新換的白襯衫很乾淨,清俊的臉龐有些紅,顯然是被氣的不行。
旁邊的謝昌志拍拍他的肩膀,臉上也滿是憤慨。
“小學妹,”
楊澤然突然開口叫了一聲陳靈嬰,他眼裡帶著一點笑,“你有什麼計劃。”
“我是有計劃,”
陳靈嬰點點頭,眉頭微蹙,“不過有些冒險。”
“你不會要自己半夜一個人去套麻袋打他們一頓吧?”許瀟月目光狐疑,卻在說完之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