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沒有記者再去攔他們,這是娛樂圈裡用在段興言身上不成文的規矩。
段五開車過來之後便沒有再繼續等他們,因此是段興言坐在了駕駛座上,打算帶她吃晚餐,車子剛剛要發動便被人截了下來,許志臨站在車頭,沉默的咬著下唇。
“打擾你們五分鐘。”他步伐凌亂地走上來,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雖是對著兩人再說,卻是始終看向凌霄,“今晚的事,我替她跟你說聲抱歉……”
凌霄怔住了。
其實按理說來,今晚並不全是藍汀蓮的錯,相較之下凌霄依舊站了很大一部分責任,但許志臨卻選在這個時候,對著他們兩個說這樣的話“她,比較任性,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追究她或者藍家了,自然我也保證藍家不會因為這件事給你們添麻煩。”
“……叔叔……”
許志臨及時截住了她想要說出的話,笑容裡帶了幾齣酸澀的無奈感,“我,畢竟還是她的,丈夫。”
“叔叔……”
“我們明白。”段興言拍了拍凌霄,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微笑著衝許志臨點點頭,“你可以放心,那麼我們走了……”
“謝謝。”
車子飛馳而去。
凌霄很久都沒有再說話,也不過是靠在椅背上,眼睛直直盯著前方延伸進黑夜的兩排燈光,目光裡甚至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你也不用太自責,只是他自己選的路,畢竟他們訂婚那天你就該明白了。”
“段興言,”凌霄咬了咬下唇,迅速轉頭去看他,“我們做吧,就現在。”
“……好。”
車子直接拐了個彎由馬路隱入旁邊的樹叢,段興言從方向盤處移開,剛要開啟車內的燈凌霄便已湊了上來。
兩邊樹在黑漆漆的夜色與兩道燈光之下在玻璃上落下一片巨大而盲目的黑影,車子像沒有實質的飄渺物質無聲無息的潛伏在這片黑暗之下,他們只能藉助天上微弱的星光分辨彼此的身影,卻更顯刺激。
幾乎是沒有一點兒前/戲,凌霄毫不猶豫地解開段興言的皮帶,一邊溺死一般跟他接吻,一邊迅速騎跨在他身上,座子已經被調成了一個不大的鈍角,段興言半仰在上面,讓凌霄固定好,一邊同樣伸手去解她的皮帶甚至是沒有多少潤溼,凌霄張開腿對著他的下身慢慢坐下去,一寸一寸的,緩慢而堅決的,太緊,這般動作弄的她自己有些疼,而身前的男人也稍稍皺了下眉。
“還好嗎?”一邊說著一邊去揉她的腰,試圖讓凌霄能好受些。
凌霄一言不發地使勁兒搖了搖頭,然後再無猶豫完全坐了下去
一口涼氣。
夾雜了巨大快感的疼痛,她覆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慢慢適應了這樣情況下的形狀,接觸的地方這才稍稍有了些酥麻。
而段興言顯然意識到她已經差不多了,便開始緩慢地動起來,深入淺出,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撞擊,直至根部……狹小的空間,無法靈活伸直的雙腿,有些怪異的姿勢,連帶著四處巨大的黑暗夜網,無一不成為兩人興奮的作料。
從來沒有在外面這樣大膽過,連怕被人發現的小心也成了一種別樣的刺激。
凌霄不敢叫出聲了,自始至終是咬著牙齒,偶爾溢位一兩聲細碎的呻/吟做了一次之後,這才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拉了回來,從身體到整顆心都有了種被完全放空的錯覺,很累,還有些疼,但是方才的低落已經完全被掃空。
某種程度上來說,性/愛也是個好東西。
想到這裡,凌霄不由自主的笑了一聲。
“想到什麼了?”段興言停下手上的動作湊過頭來吻她,舌尖順勢頂進去,兩人的氣息很快便糾纏在一起,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