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居然說自己是男人婆,剛才還滿臉笑意的嬴儀頓時跟個發怒的小獅子,雙手一翻,簸箕裡的泥沙當即全蓋向了虞青梧。然而後者輕笑間翩然轉身,手中簸箕一帶,將空中的泥沙全部接住,顆粒未落,這樣一來,他那本就裝滿泥沙的簸箕就更滿了,足有三尺來高!
“想暗算我?你還差了十萬八千里!”虞青梧哈哈一笑,抱著簸箕化作一陣清風飄向了傾倒泥沙的地方。
“有本事別跑!”
嬴儀舉起空蕩蕩的簸箕就追了上去,只是以她的修為,想要追上虞青梧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二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引得一眾將士低笑不止。挖渠挖得正歡大牛聽到身後兩人的打鬧聲,停下手裡的活兒,轉頭衝著追跑的兩人喊道:“師父公子,你們是在挖渠還是在**啊?”
咻……
他話音剛落,當即有一個拳頭大的泥團空破而來,啪地一聲打在他的胸口,讓他**的胸膛濺滿泥土。
“幹你自己的活,哪這麼多事?”
聽到虞青梧的斥聲,大牛低聲嘟囔幾句後,也不管胸膛冰冷的泥土,繼續揮動手裡的鐵鍬。一旁與他一起挖著土計程車兵一邊揮動鐵鍬,一邊問道:“大牛哥,你怎麼會稱呼殿下為師父公子的啊?”
在世人眼裡師父是師父,公子是公子,前者是徒弟對授業恩師的稱呼,後者一般是下人對主人的稱呼,這二者完全就搭不上邊。
大牛嘿嘿一笑,手裡的活兒不停,說道:“因為他就是我的師父公子啊!”
那人嘴角一陣抽搐,當即不再問。雖然虞青梧等人來此並沒有幾日,但全軍上下都知道扶搖王麾下有位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隨從,腦子格外的不靈光!
他不說話,大牛可沒住嘴,他偷偷看了眼身後一邊打鬧一邊運土的虞青梧和嬴儀,而後對著那人說道:“嘿兄弟,這附近有沒有胸大屁股圓的美女啊?”
聽到大牛的話,那人愣了一下,隨即指了指身後,低聲道:“大牛哥怎麼突然問這個,難道我們郡主不算是美女嗎?”
大牛停下手裡的活兒,摸著後腦勺憨笑一聲,腦海中浮現出前些日子在紅粉閣中一龍戲五鳳的荒唐場景,輕聲道:“郡主雖然生得漂亮,但胸小了點,屁股也沒有那麼肥碩,而且你沒看到他已經是我家師父公子的人了嘛,我哪裡敢打她的主意啊!”
大牛說完後,那人臉色唰地一下蒼白了起來,他偷偷看了眼四周,見並沒有誰注意到自己兩人時才鬆了一口氣,而後苦笑著對大牛說道:“我的親哥啊,咱們身份低微,哪裡能對郡主評頭論足啊!這要是被人知道,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大牛對刑罰並沒有什麼概念,當即撞了撞那人,說道:“你就說這附近有沒有美女吧!”
那人沉吟一聲,隨後點點頭,道:“還別說,就這附近的施國內真有個絕世美女!”
一聽到有絕世美女,大牛的兩眼都放出光,他一把丟開手裡的鐵鍬,抓著那人的胳膊說道:“快說在哪!”
“別急啊!”那人白了大牛一眼,說道:“施國只不過是個小國,就在徐州境內,該國有位美傳天下的公主,名喚妺喜。傳聞她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一顰一笑都可醉人三生吶!”
“真的?”大牛聽得直咽口水,他伸手從褲腰帶裡掏出七八枚玉貝,說道:“這些錢夠不夠幹一晚?”
噗!
正拿起水囊河水的那人冷不丁聽到大牛的話,嘴裡的水當即噴了大牛一臉。發現自己失態後,他連忙丟開水囊,一邊抬手給大牛擦拭臉上的水漬,一邊苦笑道:“我的大牛哥啊,妺喜乃是施國的公主,雖說施國只不過是個小邦小族,但也不可能讓堂堂公主之尊出來賣吧?”
“哦。”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