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門的弟子正想開口,金不愁及其餘四派弟子卻是趕來,神霄門中另一位身材並不算魁梧,但卻生得別樣英俊的少年上前一步,對著同門說道:“懷穹,收斂一點!”
那少年年紀並不大,但卻直呼那青年的名諱,其地位顯然比懷穹要高。懷穹回首對著那少年微微一笑,示意不用擔心後,在對著太陽峰的弟子說道:“無事,只是想和崑崙高足談論一番掌心雷法。”
最後一個‘法’字剛落,他抬手一揮,掌心當即迸射出一道能有人首大小的雷球直奔先前已遭雷擊的古樹。
咻……
這顆雷球無論是體積還是速度,都要比先前太陽峰弟子的掌心雷要強得多,它被打出的瞬間,破空聲刺耳,待得眾人回過神時,那雷球已重重擊在了古樹上,轟得一聲巨響,木屑飆飛,濃煙滾滾。待得濃煙散盡後,眾人才發現一人環抱粗細的古樹上,已被打出一個圓洞,幾乎將整顆古樹都打穿。
“這……”
那太陽峰的弟子早已傻眼,被神霄門的懷穹一記掌心雷驚得說不出話來。先前他的掌心雷可是隻打破點樹皮啊,而懷穹的掌心雷卻差點將樹都打穿,此時樹上還冒著縷縷青煙的洞,就好像是在嘲笑他的弱小一般。
見那太陽峰的師弟臉色越來越難看,金不愁心道一聲不好,正想上前說什麼,誰知那弟子卻是突然轉過頭看著懷穹,說道:“我並擅長雷法,如果神霄門師兄願意的話,我想以火法請師兄賜教!”
“笨蛋,人家本來就是在挑釁,讓你挑戰他的,你這不是中了他的下懷嘛!”金不愁在心中暗罵那太陽峰的弟子愚蠢,表面上卻是一臉和煦笑容,走到懷穹跟前說道:“咱這師弟最近身子骨不太好,有些發燒,時常說胡話,這位懷穹師兄切莫當真啊!”說完,他背過身朝著那弟子使了個眼色。
他神智這些四派弟子們,表面上是說要參觀一下崑崙山,實際就是想找個藉口來探探崑崙的底,若有機會的話,更會搓搓崑崙弟子的威風。這可是個無本買賣啊,崑崙弟子贏了,也只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號稱是正道魁首、玄門正宗嘛!可一旦輸了,不光是在給應戰弟子自己丟臉,也是在給整個崑崙抹黑啊!
堂堂正道魁首門下弟子,竟打不過四派隨便派出來的弟子,傳出去得多丟臉?
可惜的是,太陽峰那名弟子並沒有明白這點,或者他即使心中明白,也咽不下這口氣,當即無視金不愁的話,對著懷穹說道:“怎麼樣,敢不敢應戰?”
“師弟盛情難卻,為兄哪敢不從?”懷穹笑著說道,眼眸中滿是不屑之意。
此時金不愁真的有一巴掌扇死他的衝動,不過人家話已經放出了,他只得苦笑一聲向後退開。
先前那阻止懷穹的神霄門弟子此時也不再阻止,只是給了懷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而後與其餘同門向後退開數丈。另外三派弟子則抱著一副看熱鬧的心態,也往後退了出去,給二人留下足夠的對戰空間。
太陽峰弟子後退三步,對著懷穹做了個揖之後,身上陡然間升騰起一片火焰。橘紅色的火焰在他體表嗤嗤燃燒,好似一層火衣。隨後他抬指一掐,之間猛地出現一顆拳頭大小的火球。
“火球術!”
懷穹道出了太陽峰弟子的法術,整個人隨意非常,根本就不像處於對戰中一樣。
“接招!”
那太陽峰弟子輕喝一聲,而後雙手連舞,掌間當即射出了一道道拳頭大小的火球,直奔懷穹而去。後者依舊雲淡風輕,只是雙臂微震,周身陡然間閃現出一道道電芒,那些個火球還沒靠近他三尺,便被來無影去無蹤的電芒給剿滅,化為縷縷青煙消散在空。
“雖然你的火球術比掌心雷要熟練的多,但就這點手段的話,可傷不了我。”懷穹笑容滿面道,儼然一副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