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趴在桌上的假金不愁,不見反應後,他一把扯下了儲物袋,嘿嘿笑道:“你這小子渾身掛滿了金飾玉佩,必定非富即貴,儲物袋中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大爺就全笑納了,哈哈哈!”大笑間,他大搖大擺了走了出去。
在房中隱身中的二人,正好瞧見了外面的六爺以及其餘六人各自從房中出來,每人手上都提著至少一隻儲物袋,六爺手中更是有四隻!
“儲物袋到手了,待會兒叫人來把他們拖到密室去!”六爺嘿嘿一聲冷笑,帶著六人朝著自己的院落走去。
房中,虞青梧對著身旁隱身中的金不愁說道:“跟上他們!”
兩人一直跟著六爺等人進了一間房內,而一進房,六爺等人便急不可耐的開啟了一個個儲物袋。
嘩啦啦……
一個個儲物袋被他們開啟往下倒,可裡面嘩啦啦的倒出了一大堆還沾著血的蛇肉,頃刻間便將桌子給裝滿,甚至有不少溢到了地上。而除了玄蛇肉之外,便只有一個浮光碟和幾柄泛著寶光的飛劍。
“呃……玄蛇肉?”
七人面面相覷,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這時,那進金不愁房中的黑衣中年扯了扯手中的儲物袋,可一直打不開,最後他暗運體內真氣,想要直接將儲物袋撕爛,沒想到他一使力,那儲物袋當即閃過一道光,變成了一張盤子!
“怎……怎麼會這樣?”黑衣中年滿臉驚訝,不光他,六爺手中的一隻儲物同樣變成了一張盤子。
“我們暴露了。”六爺吧嗒一聲捏碎了手中的盤子,臉色極度難看。
“哈哈哈!”
這個時候,隱身中的虞青梧和金不愁同時現出身影,站在門口大笑出聲。
“你……你們……”六爺在內的七人被突然出現的兩人嚇了一跳,六爺還好,轉瞬便恢復過來,冷著張臉看著兩人沉聲道:“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們意圖的?”
虞青梧微微一笑,目光落在龔大海臉上,笑道:“龔大海,九年多不見,你似乎沒多大長進啊!”
見虞青梧跟龔大海說話,好似兩人很久以前便認識一般,眾人當即將目光轉向龔大海,龔大海則皺著眉頭仔細打量著虞青梧,努力的在腦海中翻尋過往的記憶,可任他如何想都想不起在哪見過虞青梧,最後只得問道:“你到底是誰?”
虞青梧笑了笑,道:“你臉上的橫疤……”
“是你!”一聽到虞青梧說‘橫疤’,龔大海當即全身一震,兩眼中滿是驚駭之色,他顫抖著手扯了扯六爺的袖袍,顫聲道:“他……就……就是那個……孩子……”
當年的一幕幕襲上心頭,龔大海再看待虞青梧時,就好似面對一尊惡魔,雙股站站,彷彿隨時都會跌倒在地。
六爺並沒有像龔大海那般驚慌,他那對小眼中滿是不屑之色,冷聲道:“原來你就是當年差點掀了我們幫豫州分舵的那個孩子!那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話落,他提起拳頭就轟向了虞青梧。
然而,他剛向前踏出一步,腳下便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下一刻,他張口就噴出一道血霧,整個人都萎靡起來。不止他,除了龔大海之外,也想動手的五人俱是噴出一口血霧,一個個軟倒在地,連動根手指頭都費勁。
“哈哈哈!”
見七人就只有龔大海和六爺還勉強站著,金不愁大笑一聲,說道:“怎麼樣,小爺的化功聖水味道好不好?”
“化功聖水?”六爺滿臉大駭,看著金不愁怔怔道:“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會有化功聖水這等奸惡之物?”
化功聖水效用如其名,凡食之者,任你神功蓋世,法力通天,只要一運功便會毒發,屆時一身功力都將付諸流水,自此成為廢人。先前虞青梧只是想從金不愁那裡拿蛤蟆精的內丹研碎了放進這些人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