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起來。
唐非這才想到自己還坐在她的肚子上,連忙起身。
但他的注意力仍在她的身上流連,而他的心更想著:如果她不介意我是個工作狂,和她真結婚大概是不錯的事。
“這是你的房間。”唐非帶芊芊到一間房間,這房間大概兩坪大,裡面除了一組寢具外,空無一物,潔白的色調使人覺得舒服。
“我還需要一間工作室。”芊芊不帶表情地向他陳述。
她始終與唐非保持一步遠的距離,並儘量不使聲音和表情帶任何情緒——這是她保護自己的方式。
唐非評判地看她一眼,心中揣測她是否真的需要,看見她冷漠防備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可以,我這間公寓有四間房,這是我的房間,如果你半夜……”他腦中轉著頑
皮的念頭,話中充滿暗示。看見她極端不悅地瞪他,他聳肩裝不知地道:“這是我的工作室。”一邊不動聲色地拿手去摟她的肩。
“哎喲!”他慘叫一聲,放在她肩上的手受痛彈開來。“你怎麼擰我?”
“請你自重。”芊芊嚴厲地指責他。
芊芊對他避之唯恐不及,他絲毫不掩飾想靠近她的意圖,令她慌亂。
“喂,你大敏感了吧!這只是禮貌性的觸碰,表示友好!”唐非不平地告訴她。
“記得你的契約裡有明示一條,什麼無需經營雙方感情的,所以友好就不用了。”芊芊明白地拒絕。
唐非覺得他好像被自己設下的陷阱砸中了。
“我們現在還不是夫妻,就算是待客之道或培養彼此感情,也不為過,更何況那些條文也不一定絕對必要。”他不以為然地表示。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是請君入甕的陷阱?”芊芊睜大雙眼,高度警戒地瞪視唐非。
“噢,不:。…這個……”唐非支吾其詞,不知如何說明自己改變了心意。看見她眼中的逼間更強烈,他只好試著說實話。“我的意思是說,也許我們可以交往看看……”
芊芊瞠大了眼,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誤入他的騙局。“不用了!”
她活了二十五年,從沒有過結婚的打算,好不容易逮到個以“結婚之名,行不結婚之實”的機會。竟是個騙局!
“我現在就把行李弄走。”說著,她邊詛咒,邊動手把大包小包弄出他的家門。
“喂,你是認真的?”他抓住她的手腕。
“本小姐不論做什麼事,都是百分之百認真的,既然你不認真,小姐還是趕緊走人的好。”芊芊氣呼呼地甩開他的手。
赫!難道她真不像其他女人,想找他當長期飯票?昨天有多少女人使盡渾身解數想改變他的主意,當他的情人;怎麼才一夕之隔,自己身價就跌停?這個唯一順眼的女人反而不要他?
開玩笑,他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怎能讓她就這樣走掉?
先把她留下來,就算以後發現真相不如感覺,頂多回到原來的計劃就是了。
“喂,你不要走。”唐非快速地擋在她面前。“反正你結婚的物件是那張契約,對不對?”
“沒錯,不管任何人出示那張結婚契約,我都會答應。”芊芊揚起頭,冷冷地望著亡。
“是什麼理由使你只要婚姻之名,不要婚姻之實?”唐非好奇地望入她的雙眸,他第一次碰到這種女人。
“是一個抱負,也是一個賭注……”她的聲音愈來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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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想說這些,事情既然吹了,多說無益,只是在他的注視下,防護罩似乎失去了應有的功用,自律神經完全被他催眠。
“嗯哼,你想告訴我嗎?”唐非又故技重施地向她逼進,發現她的眼眸愈加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