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結了婚,祁子川怎樣也和她無關。她也不想捲入他那爛泥塘之中,更不想他的舊情人上門來約她喝咖啡,可憐兮兮的說這說那的。
她不是知心姐姐,也沒有興趣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而且,祁子川的舊情人那麼多,她也忙不過來。
“遲遲遲小姐,我我我……”女子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臉更紅,話像是卡在了喉嚨中一樣,怎麼也吐不出來。
遲早早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女子就直接往後倒去。她嚇了一大跳,丟下手中的花,想上前去扶那女子又不敢,慌忙的拿出手機打電話,又伸手去摸女子的包,看看有沒有應急的藥物。
女子的包中果然是有藥物的,是一種噴劑。遲早早沒敢亂用,電話接通,問了那邊接電話的醫護人員,才噴了那噴劑。
遲早早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噴了噴劑後也不敢碰那女子,急救車沒來,又趕緊的給祁子川打電話。祁子川的電話好一會兒才接起來,遲早早說明了事情,他丟了句馬上過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莉珊回來的時候,急救車已經來了。她趕緊的關了門,跟著遲早早和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
女子有哮喘,而且不知道敢動過什麼手術,身體虛弱得很。醫生不瞭解情況,一上車便問遲早早關於女子的病情,遲早早哪裡知道,又給祁子川打了電話。
祁子川到醫院的時候,女子已經送入了急救室中。遲早早正在大廳裡排著長長的隊繳費,看到他,她明顯的鬆了口氣,道:“趕快上去,在急救室。”
祁子川是知道月柔的身體的,點了點頭,迅速的消失在拐角處。遲早早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往長長的隊伍前看了看。
說兩句話就惹了那麼大的麻煩,待會兒還不知道該怎麼和祁子川交代。好在店裡有監控,談不攏她也不至於被黑鍋。
交好費上樓的時候,月柔已經從急救室裡出來了,人也醒了過來,不知道在和祁子川說些什麼。
遲早早不好打擾,左看右看都沒有莉珊的身影,只得硬著頭皮敲了敲病房的門。
祁子川回頭看了她一眼,低聲的對月柔說了句什麼,替她掖了掖背角,然後大步的走了出來,順手帶上了門。
如果遲早早和祁子川真是那麼回事,那麼月柔這次是完勝了。祁二少這樣的花花公子對她竟然那麼溫柔體貼,她當然是贏家。
祁子川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臉色很不好看。遲早早將手中住院的單據等東西遞給他,往病房內看了一眼,“還好嗎?”
祁子川沒想到她第一句竟然問的是這個,臉色微微的緩和了下來,道:“嗯,沒什麼事。”
遲早早也不解釋什麼,摸了摸鼻子,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還要上班,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不想淌這趟渾水,可事情畢竟是因她而起,一走了之太不地道。祁子川挑挑眉,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就不想解釋一下?”
“我沒什麼可解釋的,我要是知道那位小姐身體不好,她提起你名字的時候我就應該給你打電話,讓你處理。我雖然有責任,但我的確不是故意的,從她提起你,我和她不過只說了兩句話。”確實是沒什麼好解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祁子川又挑了挑眉,看了那單據一眼,道:“走吧,我到樓下取錢給你。”他的身上沒有那麼多現金。
遲早早本來是想說不要的,可交的錢是莉珊給的,她沒有說話,跟著祁子川下樓。
電梯遲遲的不來,祁子川帶著她走了樓梯。樓道中沒有什麼人,很安靜。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祁子川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挑挑眉,道:“你沒什麼想問的?”
這女人沒有好奇心?怎麼跟個啞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