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撥馬就逃。
“胡賊哪裡跑!!!”
張遼咆然大哮,聲如巨山爆開,嚇得那金甲羌將差點墜落馬下。待金甲羌將回過神時,聽得背後又連起慘叫聲,回頭一望,張遼又破一隊羌胡騎兵的攔殺,已是快要殺近。
金甲羌將心神一緊,就想拍馬拼命地狂逃。忽見前方又是暴起連連慘叫聲,一個手執雙錘的巨漢,殺得如入無人之境,亦是往他這邊殺來。
前後都有惡煞鬼神殺至,金甲羌將正是不知所措之際,張遼最先殺至。一陣恐怖的破空聲,在耳邊劇烈而響,金甲羌將下意識拿刀往後就擋。
砰的一聲。一股極其恐怖的力氣,幾乎震得金甲羌將手中大刀脫手而出。
張遼氣勢索然一漲,殺氣暴得翻天。方天畫戟一起便是三道戟式,第一戟往金甲羌將頭顱砍去,金甲羌將急急持刀擋去,兩柄兵器碰撞的瞬間,金甲羌將虎口剎地全暴開,血液飛噴不止。方天畫戟猛地一動,方向一改,第二戟往金甲羌將的心窩刺去。金甲羌將大手無力,不敢再擋,故而驅身一避。
張遼畫戟險險貼過,而就在此時,張遼手臂驟然暴dong,方天畫戟好似早有預謀地,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橫抽而去。方天畫戟削鐵如泥的鋒芒剎時將那金甲羌將攔腰而斷。
金甲羌將一分為二,在四周觀戰的羌胡騎兵皆是看得驚心動魄。張遼一抽方天畫戟,充滿殺意的劍目飛射四周,嚇得一眾羌胡騎兵不戰而逃。
金甲羌將死後不久,一聲聲急速的羌語在四處暴響而起。可能是說著金甲羌將的死訊。很快這一隊隊的羌胡騎兵,火速退走。張遼引兵掩殺,胡車兒則止住自軍亂勢,同時又令兵士急速掩殺。
張遼領兵一路掩殺,緊緊追在羌胡騎兵人潮身後,死追不放。張遼越衝越猛,殺入羌胡騎兵人潮之內,四處突破,四處衝殺之時,遇到四員羌將,皆被張遼以迅雷突發之勢,揮戟搠死。
張遼在羌胡騎兵人潮內,亂殺一通,以一人之駭世鋒芒,搗得天翻地覆。羌胡騎兵如同一群遇到猛虎追殺的羊羔,惶恐而逃。
很快緊隨張遼的兵士殺至,羌胡騎兵正是亂散,而張遼兵士受張遼之勇而激昂士氣,在其銳鋒狂攻之下,羌胡騎兵根本毫無反手之力。
張遼殺至天明,羌胡騎兵熟悉地形,朝四處衝散,張遼不敢過於深入,應而收兵退走。
豔陽高升,一縷陽光照落林間,張遼策馬而來,滿身血液遍佈鎧甲戰袍,透紅滴血。胡車兒看得一陣心驚肉跳,見張遼走進,連忙跪地告罪日。
“末將不聽張將軍之令,貿然而行,因而令糧車有失!末將甘願受軍法處置!”
張遼勒住馬匹,凝神而視。此番護糧,張遼為正,胡車兒為副,張遼有令,胡車兒不聽,犯下之罪,足可令胡車兒人頭掉地。
“胡將軍竟然知罪,何不以戴罪之身,立功除罪?我身為統軍之將,此番糧草有失,罪不可免。你我皆是戴罪之身,不過所幸主公素來胸襟寬宏,若在主公大軍未至之前,你我能立下大功,主公必會赦免你我之罪。”
張遼翻身下馬,扶起胡車兒。胡車兒知張遼不想重罰於他,故而有此一說,胡車兒心中萬分感動,對張遼不覺敬佩萬分。
胡車兒感恩欲要再拜,張遼一手抓住胡車兒,別看胡車兒長得比張遼還要壯碩幾分,但卻別張遼抓得動彈不得。足可見張遼,力勁非同凡響。
張遼對胡車兒做了一番安撫後,胡車兒忽然好像想起某事,急令兵士抬來那金甲羌將的屍體,從其下半身斷軀中,拿出一副紅色玉牌,玉牌上刻有‘北宮鴻’三個大字。
張遼見這三字頓時皺起了眉頭,原因無他,北宮姓氏乃西羌胡之大族,其中北宮伯玉更是西羌胡曾經的首領。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