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與關羽、高順、周倉等人,策馬走到隊伍之前,幾個士卒好似早已準備好,從隊中跑來,將一碗碗酒水遞到他們的手中,其他書友正常看:。
“喝酒,壯行!”
在文翰的領頭下,兩隊兵馬所有將士將手中的酒,仰天一飲而盡,醉仙釀的烈性讓他們渾身發燙,這寒冬似乎也不再那麼可怕。
啪啪啪啪!
一個個酒碗子碎落在地,文翰和關羽同時拱手一禮,兩兄弟不需過多的言語,只靠眼色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文翰、關羽同時一轉馬頭,領著各自的隊伍分別走向東北、西南的方向。
文翰一路領軍疾奔,少有休息,除非雪下得太大,實在無法行軍,才趕去附近的縣裡休息。就這樣,在五日後,文翰領著四千兵馬來到了河東東北的蕩陰縣。
蕩陰縣外,一眼望去盡是連綿不絕高低不平的山脈,加之現在大雪紛飛,這條山脈宛如一條白龍,在蜿蜒伸展,氣派磅礴。
文翰從蕩陰縣的縣令嘴中得知,此山脈名為白龍山脈,此山脈足有數十里長,乃是河東最長的山脈,由頭到尾蔓延歷經河東東北好幾個縣。在河東東北一帶的賊子幾乎,都將其大營安置在此條山脈之中。
數十里的長度,聽得文翰和高順臉色不覺地黑沉起來,也就是說,他們必須將此條白龍山脈征服,才能將河東東北一帶的所有賊子清除。
而且,他們領軍一旦深入,就難以回來,若是有個不測,在深山中遭到各路賊子的伏擊,那麼到時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除此之外,還有糧草也顯得尤其重要,若是深入山脈後,糧草一旦被奪,此時又是寒冬,難以在山中覓食,到時飢寒交加,在他們眼前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兩年前,狼神脈如此恐怖,亦不是被我等征服。此白龍山亦只會,被你我踩在腳下,高將軍你說對嗎?”
文翰向身旁的高順露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高順不由想起當年與文翰、關羽還有黑風騎在遍地狼群的狼神脈來去自如,談笑風生的畫面,:。
“只要是在不凡身邊,刀山火海,高某亦敢一闖。因為,高某相信,追隨在不凡的身後,再長的路,再高的山,都將會被不凡征服。”
“呵呵,你這高啞子。什麼時候,也學會啪馬屁了?”
“屬下說的句句是真。”
文翰笑呵呵地打了一拳高順的肩膀,高順卻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文翰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把眼光投在白龍山脈上。
架架~!
不一會後,被文翰派出偵察山勢的斥候騎兵回到了蕩陰城下,幾個斥候進了城後,疾奔上城,來到文翰和高順身邊單膝跪下報道。
“報,我等依將軍之令,上了第一個山頭。經過來複偵察後,已經確認山頭上有兩座賊子大營。兩座大營內,賊子的數量都在二三千人左右。不過,兩座賊營小的都曾靠近觀察過,裡面守護森嚴,好似知道我等兵馬會來征討他們似的。”
“哦?竟有此事?討伐賊子一事,我有意隱瞞,一路行軍過來,也是不張揚。為何這些賊子會知道我們會在這寒冬討伐他們呢?”
文翰眉頭一皺,然後在腦海中突然回憶起,在他行軍的路程中,曾在陽武、平陰、藍田等縣歇息過,每次都有幾個鬼鬼祟祟的家丁,過來偷看他的軍隊。
“哼,這群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為了要我這顆項上頭顱,還不惜向這些賊子通風報信。這筆賬,我文不凡先是記下了。”
大雪飛揚,在白龍山脈最是靠近湯陰縣的山頭上。一支二千五百人的朝庭兵馬,踩著堆積已深的積雪,在山路上走過一條長長人行馬蹄的軌跡。
文翰領著一千騎兵走在隊伍的最前,後面是一千五百一手拿大刀一手拿盾牌,背後還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