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點!
他這是在發洩怒氣,還是在報復自己之前作出明哲保身的舉動?
鄭元山現在還有些疑惑,不是太過明白。
不過,再轉念一想,鄭元山心中就忽然一動……季楓為什麼突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手?
要知道,常崇偉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季楓就算是再過記恨,也不應該這麼突然來給自己上眼藥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季楓的格調多少有些低了。
那麼,季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作為一個浸yin官場幾十年的人,鄭元山同樣也不會僅僅只是以簡單的眼光來看待一件事,這件事情同樣也不例外,他看到的,是事件背後季楓的真實用意。
季楓想做什麼?
僅僅只是為了報復自己,還是為了給自己找不痛快?
鄭元山覺得都不是……那會是什麼動機?
一時間,鄭元山有些想不明白。
但不可否認的是,季楓給的這個選擇題,當真是有些難回答,讓他進退兩難,真是有種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的感覺!
如果選擇把這個案子做成無頭案,那鄭家那邊的壓力,絕對不會太小,而他鄭元山,十有八‘九是要落個罵名的。甚至,還可能有更加嚴重的後過。
對於一個人來說,尤其是對於一個愛惜自己羽毛的人來說,很多時候名聲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
可……若是把這個案子的情況透露給鄭家,那他鄭元山也就不用混了。
這種行為,在任何行業,任何地方,都是一種吃裡扒外的行為,沒有任何上位者會容忍,季系同樣也不會例外!
一時間,鄭元山陷入了兩難之中。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即將拿著鏡子照來照去的豬八戒——只要有一個搞不好,就會弄的裡外不是人!
“虎父無犬子啊!”
鄭院長不由苦笑著搖頭感慨,別看季楓年輕,卻不是那麼好欺辱的,他的反擊,即便是自己這種已經可以算是‘身居高位’的人,都覺得有些棘手。
這是季楓給的選擇題,又何嘗不是他給的一個警告?
而現在的問題是——該怎麼選擇?
“蕾蕾,怎麼這麼高興?”晚上下班回到家的蕭雨萱,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童蕾,不由笑問道:“我們家大少奶奶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什,什麼?”童蕾微微一怔。
蕭雨萱將包放在了茶几上,而後坐在童蕾身邊,嬌笑道:“我的大少奶奶,你自己照鏡子去看一下,這哪裡還是你啊,臉上帶著笑容,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清冷,還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也不是啦!”
童蕾搖頭抿嘴笑笑,說道:“就是剛才有件事情我想通了。”
“是關於季楓的吧?”蕭雨萱問道。
“你怎麼知道?”童蕾不禁驚奇的問道。
“還說呢,除了季楓之外,誰還能讓你這麼高興?”蕭雨萱嬌笑道:“他說對他影響最大的人是你,其實我覺得,他對你的影響也同樣不小!”
“雨萱姐,你這可是五十步笑百步!”童蕾忽然說道。
“這話怎麼說?我又怎麼了?”蕭雨萱笑問道。
童蕾隨手拉開了蕭雨萱的包,從裡面把化妝盒拿了出來,開啟鏡子放在蕭雨萱面前,說道:“你看看鏡子裡面的你,一提起季楓,你還不是滿臉笑容啊?”
蕭雨萱不由俏臉微紅,趕緊把化妝盒給合上,說道:“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你究竟想通什麼事情了,這麼開心?是不是那壞蛋又做了什麼?”
童蕾微微頷首,俏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
她的目光,卻是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