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份!好好待著!”
雲休失笑,“和你做生意的人沒告訴你我是誰,你就貿然的來綁我。簡直是愚不可及!”
“你說什麼!我再說一遍……”
“墨零。”
只聽見“咻”的一聲,一把長劍刺進了為首灰衣人的胸膛。
身邊灰衣人都睜大了眼睛,卻都沒有發現是誰動的手。
與此同時,另一個灰衣人驚懼之下就要下手殺了雲休。
劍鳴之聲劃破空氣,灰衣人手中的長劍被打落在地,整個人飛了出去。
雲休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看著右前方走過來的人影。
“你的這些暗衛也太不濟事了,哪天讓我來**一下。”
來人正是穿著玄色衣服的楚離歌。
“我還準備套話呢,你急著出手做什麼!”眼看主事的灰衣人都不能好好說話了,雲休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麼**是我的事情,你怎麼來了?”雲休挑眉,不是聽說受傷了嗎?這不是好好的?
“你都被人用劍抵著脖子了,我能不來嗎?”楚離歌走近雲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雲休的下巴,抬起來看著那幾道血痕。
楚離歌皺眉,“你流血了。”
雲休輕輕搖搖頭,推開了楚離歌,“沒事的,一點小傷。”
墨青也算是有能力的,迅速的制服了剩下來的灰衣人。
“主子,這些人要怎麼處理?”
“留一個活口,其他人殺了。”雲休轉身看著那名暈倒的年輕灰衣人。
“是,主子。”墨青動作利落,聯合墨零和其他的暗衛,把受傷半死的灰衣人都推下了懸崖。
“墨零?”
“在,主子。”
“把他帶回去。”雲休指著地上的灰衣人,笑道,“我倒要看看,是誰和他們做生意。”
……
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如今的形勢卻是大為不同了,原本的施暴者變成人質,還是沒有人會來相救的人質。
灰衣人慢慢轉醒,看見自己被架在木樁上,而面前坐著雲休。
“你醒了。”
“我大哥呢?我那些兄弟呢?你這個小娘們,我饒不了你!”
墨零上前,揚手就是兩個巴掌,“把嘴巴放乾淨點!”
雲休冷眼看著,“你若是配合我,我就告訴你他們去哪裡了。”
“你別白費心思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雲休早就猜到沒這麼容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墨零,用盡你的方法,把他的嘴巴撬開。”
“是,主子。”
雲休轉身離開,墨零是墨青的師妹,算是同門中的佼佼者,特別擅長的是追蹤和審訊。
一出屋子,雲休就看見楚離歌守在外面。
“你的傷口還沒包紮呢。”楚離歌不贊成的看著雲休置之不理的態度。
“只是劃傷,我去清洗一下就好了。”雲休實在搞不懂,這傢伙到底傷在哪裡了?
“要趕快上藥,否則會留疤的。”楚離歌拉著雲休就走進了旁邊的屋子。
墨年送來的藥箱藥品倒是齊全的很,楚離歌嫻熟的準備消毒和金瘡藥。
“楚離歌,這幾天你去哪裡了?”雲休看著楚離歌的垂下的腦袋,有一縷頭髮掉下來在雲休眼前晃啊晃的。
“你這是在關心我咯?”楚離歌笑嘻嘻的為雲休洗清傷口,“這個傷口雖然不深,但是挺長的,這幾天還是別沾水了。”
“嗯。”
兩人無言,卻被突然闖進來的楚楚打破了。
“雲姐姐!聽說你受傷了!”楚楚大呼小叫的進來,卻看見一個男人正親暱的為雲休上藥,“你是誰啊?居然和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