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他們不可置信地看向陸嘉瑜:“陸二,你不是去找茬嗎,怎麼突然老實了?”
李二笑道:“怕不是被人家氣場鎮住了吧?這位裴小姐氣場還真足,一點不像是剛找回來的,冷冷淡淡的好酷哦。”
陸嘉瑜這才回神,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
他剛才聯想到他哥,鬼使神差就變老實,完全忘記本來目的。
邱月生本來也在琢磨,陸二怎麼突然跟看到他哥似的那麼老實。
看見陸嘉瑜臉色,推了下眼鏡:“不過陸二,無我看你壓根就沒有攪黃這件事的必要。我看裴小姐那反應,你小叔和她母親別說一撇,恐怕連一點都沒有。否則,她不會是這種態度。”
裴宴對陸嘉瑜的反應,完全就是社交辭令。
沈家小姐還琢磨著回禮,這也能證明她對陸白華沒那方面意思。
本來陸嘉瑜就是聽了牆腳,自己風聲鶴唳,加以猜測。
現在看下來,這事怕是他單純想多。
他們這個圈子,亂七八糟事多了,小夥伴們也不會因此嘲笑他。有人還半開玩笑道:“我覺得,這倒是可惜了。這位裴小姐這麼漂亮,收益還這麼好,我倒是真想要這麼個姐姐。不說別的,有她在,好吃的不是隨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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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陸嘉瑜一瞬間……竟然有些認可。
下一秒意識到這點,面色一變:“誰稀罕?我又不缺這點錢。”
他剛才還老實,現在卻恢復原狀,強調道:“今天我們來南金玉的事誰都別往外說,要是我哥知道了,肯定要扣我零花錢。”
邱月生指了指他腳邊三箱酒:“那這酒怎麼辦?”
這酒帶過去,陸白華就會知道他來過南金玉。陸嘉瑜糾結半天,只好把酒用裴宴名字寄過去。
這時候才想起來,他這邊小夥伴們倒是仗義,嘴很緊,但裴宴那邊要是洩露了,不也沒用?
果然,沒過幾天,他就被陸白華叫去。
這事,還真不是裴宴洩露給陸白華。
她壓根就沒把這事上心,過了一個月才想起來跟裴珠順口說了一嘴。
陸白華是從陸憑闌那知道的這件事。
陸憑闌清楚陸嘉瑜是什麼尿性,忙裡偷閒通知了下陸白華。
陸白華只詐了陸嘉瑜一句,後者就臉色一變:“是沈家阿姨跟您說的?”
陸白華喝了口茶:“憑闌猜到你多半要鬧事,我順著猜了下,你多半會去找同為小輩的裴宴。”
只是他本以為,陸嘉瑜會跟裴宴鬧一通,結果竟然十分老實。
不過,這也算預料之外,情理之中。
裴宴個性有點冷,恰巧是陸嘉瑜最不擅長對付的型別。
也幸好,沒真鬧出什麼事。
陸白華放下茶杯:“這事,我也有錯,該提前跟你說一句——我跟沈家小姐,沒有那種心思。”
陸嘉瑜卻不信:“您從前對女友,都沒有這麼好過。”
陸白華笑起來:“這不是一回事。”
他頓了頓,垂下眼,掩飾住那一瞬的神情:“我從最很久以前,就是把她當妹妹的。”
陸嘉瑜直覺,陸白華沒有說假話。
陸白華很快恢復平日裡笑眯眯的樣子:“這事我會幫你跟你哥糊弄過去,下回,你還是緊緊骨頭。”
陸嘉瑜離開後,陸白華臉上笑容淡了些。
陸嘉瑜的性格,跟年輕時的他幾乎一模一樣。
他時常忍不住縱容,但又怕縱容過頭……養出另一個任性妄為的他。
陸白華拉開古董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張邊緣粗糙、泛黃的老照片。
照片上,年輕好看的夫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