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透露的情報,意在給裴宴澄清。
葉警官用對講機讓等在車裡的幾位同事來一起帶走嫌疑人。
圍觀群眾們本以為自己在看老孃舅親戚撕逼,現在發現自己看的其實是警匪片。
把掉到地上的下巴塞回去,有膽大的問:“警官,所以小老闆沒任何問題?都是那幾個嫌疑人陷害,還沒陷害成功?”
“話說,這位警官不就是最初‘食物中毒’的那大哥?你們這是早知道有人要動手腳,釣魚執法?”
葉警官:“這些大家可以關注警方公告。”
他雖然打官腔,但圍觀群眾們看兩位警官表情,就知道猜測不離十。
沒看第二個“食物中毒”的博主同伴現在只一臉震驚,半點看不出肚子疼麼,肯定是個託。
剛才氣怒之下丟了小吃的人後悔萬分,而罵了裴宴的則臉紅得很。
有幾個罵得很難聽的被周圍人點出來,嘲諷:“偏聽偏信,胡說八道,剛才我就說攤主不像這種人。”
圍觀群眾此刻看四個嫌疑人,尤其是裴茜袁志的目光就像看四條蟲子。
攤主就是個年輕小姑娘,還是他們親戚,他們竟幹出這麼惡毒的事。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人。
裴茜回過神來先是大喊冤枉,直到葉警官把袁志和黃金眼分眼的聊天記錄給她看,她才恍然察覺到,這次恐怕真的栽了。
她恍恍惚惚如在夢中,被千夫所指的不應該是裴宴嗎?怎麼變成了她呢?
“我的兒子,我還有兒子!”她忽然掙扎,“放我回去,我還要接我兒子放學!”
過來接人的一個警察制住她,冷冷道:“你丈夫的母親在世,還有一個成年弟弟。你們的罪行極大機率要判刑,孩子會交給他們撫養。”
圍觀群眾嘲諷:“小孩有你們這樣的父母,也是倒了黴了。”
裴茜失語幾秒,尖叫起來:“憑什麼,憑什麼被抓走的不是裴宴!”
裴宴有些冷地看著她。
她第一世時打過官司,知道一些流程。只要她不想,無需出庭,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再見到到裴茜。
她摸了摸自己的左手,餘光掃到圍觀群眾。她並非多話的人,只是覺得裴茜唱的這場大戲,理應由她來收尾。她脊樑挺直,冷聲道:“我沒做錯任何事,但你們非要我蒙受不白之冤。你們僱來換香料的人本想套我麻袋,若他得手,不知我會經歷什麼。”
“小姨,姨夫,”她笑起來,本來親近的稱呼被她一字一頓說出口,如同寒冰,“你們這是自討苦吃,活該罷了。”
裴茜尖叫,袁志沒想到自以為謹慎又完美的計劃從最開始就被看穿,失魂落魄。
黃金眼分眼覺得自己十分無辜,完全被這倆蠢貨連累,恨不得咬下他們一口肉。
他們被帶走,石警員先是跟圍觀群眾科普了一番“別把罌粟殼妖魔化,這東西不能把菜變好吃,雖然也是害人的東西,但其實所含成癮物質只有一點點”,隨後禮貌請裴宴去局裡做筆錄。
裴宴安慰裴珠幾句,讓她先開電動三輪迴去,又跟剛給領導打完電話,匆匆趕來的張全交代幾句,
等張全跟圍觀群眾們指天發誓熙來街檢測嚴格,沒有食品安全問題。裴宴想了想,提高聲音說:“為防大家還心存疑慮,今天剩下材料我會請警官們取樣讓相關部門檢查,到時候把檢測結果貼在小吃車上,讓大家確認我食材幹淨,且沒加不該加的東西。”
圍觀群眾們都臉紅道:
“不用不用,我們相信你的!”
“就是嘛,警官都說罌粟殼不能把菜變好吃,你手藝這麼好,還加罌粟殼幹嘛,這不是脫褲子放屁?”
“小老闆,你別難過啊,這種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