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如何。
為免遭受非議,董秀自不是敢如方才那小太監如言的在此處茶水自便,雖然一旁排著一列的圓凳子,她也沒有徑自坐下去,而是規規距距地站在桌旁等候著。
然而本以為片刻就至的人卻是遲遲不見人影,旭日在外已冉冉高高升起,一絲明媚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
深怕等候的人在下一刻就會走進來,董秀依然端正地站立著身子,只是光明漸漸地逝去,別說是那喜公公,外面卻是由始至終安靜得連一丁點腳步聲都沒有。
起初的淡定漸漸轉為不安,不知是內心的躁動還是悶熱的天氣,額上亦有細汗水偷偷地滲出,她伸出手用衣袖微微地拭擦了一下,不安地望著始終緊閉著的紅漆門,每過一刻鐘都讓飽受著等候的煎熬。
無所事事之中她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敞若這喜公公是過於忙碌而實在抽不開身,或是忙碌得暈了頭將自己這個小人物一時淡忘了,那還好辦,怕就怕這喜公公是有意將自己火急火撩地趕來,卻又將她掠在這兒。
若是這樣,恐怕自己以後的日子就不會有平靜和安適了。
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只知道旭日似乎已經升上了半空中,還未能見著喜公公的人影。
幸好平日裡站慣了,這一站幾把個時辰對於她董秀來說還真是小事一樁,只是從天未亮卻是滴水未進就匆匆地揹著包袱趕了過來,此刻口腔漸漸覺得乾渴難耐,再也忍不住在桌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仰頭喝上一口,清甘的茶水令她舒坦不少。
雖然此刻跟在往日殿上當差之時一般,同樣是沉默地站著,一站就是幾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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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易主
書室 更新時間:2011…2…11 17:22:20 本章字數:2372
但不一樣的是----等候的心境本就是迫切的,等候蟄伏著另一種期待,時間越久就越發會令等候的人漸漸失落,心境是無法寧靜平和下來,等候的光陰自是讓人覺得更加飽受難熬。
時間漸漸逝去,只覺得不會等到喜公公的到來。
但董秀依然固執地站在原地,沒想過要坐在凳子上休憩片刻。
漸漸的,一陣即熟悉又久違飢餓感向她襲來,她暗暗心驚,不由得微微地用手扶上腰枝,她感到飢了,看來已經是午時了。
據只希望這喜公公用過午膳後會記過來找她,她內心又不由得升起一股期待。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時間在可怕的寂靜當中漸漸地消失,恐怕又過去了大半個時辰。
此刻董秀已然覺得飢腸轆轆,餓得她心慌不已,她自己的身子骨她自是最清楚,平日裡雖然進食得不多,卻是要準時準點下肚少量米飯,絕對餓不得。
爆果然,不出片刻,胸部以下就處就傳來一陣的抽痛。
她連忙以茶水裹腹,卻是不能如願,胸口處依然絞痛難耐。痛得她不由得蹲在地上,她身子抵擋不住痛苦,不停地顫抖著,汗水漸漸的溼透了她的背部,那絞痛抽疼起來就似要奪命一般,疼痛難當之時,幾次讓她欲以為自己就這樣背過神去。
但偏偏就熬了過來,那陣陣要命的抽痛也漸漸地消失了,只是緩過勁之後,身上已經虛汗淋漓,臉色也蒼白的可怕。
再也把持不住,董秀扶著凳背,拖著軟而無力的身軀一步步緩緩地走至門前,伸手一推,門半分不動,竟被人從外面上了鎖。
董秀不由得癱坐在地上,她董秀不信命,但為何卻一而再、再而三被命運所捉弄?
日薄西山,董秀虛弱地倒地冰冷的地面,沒有半分恩澤裹腹的肚子難受之極,胸口下又反反覆覆的抽痛令她備受煎熬,在她幾近昏厥之時,跟前的紅漆大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