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偉民長嘆一聲:“老伴啊,我看,我可能要提前退休了。”
他心中忍不住怒罵:“徐福那個白痴,惹誰不好,偏偏要惹季家的人?那個遮天蔽日的龐然大物,又豈是他可以招惹的?!”
“怎麼回事?”吳偉民的老伴不由一驚,急忙問道。
“還能是怎麼回事啊,就是你那個孃家侄子惹的事……”吳偉民憤憤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平日裡徐福父子為非作歹也就罷了,無論是市裡還是省裡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不會對他太過計較,但是現在,他惹的是季家的人,誰也保不住他了。不止如此,連我也會受到牽連……”
吳偉民的老伴頓時大吃一驚:“季家的人,燕京季家的人?徐福怎麼那麼糊塗,他這不是找死嗎!”
“不是找死,還能是別的什麼嗎?”眼看自己的地位即將不保,吳偉民的語氣很是不善。
“老吳,你一定要幫幫徐福啊,我大哥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他們父子兩人同時出了事,我大哥肯定活不下去了。”吳偉民的老伴慌忙說道。
“我怎麼幫他?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吳偉民忍不住怒道,“季振華既然會親自打電話給我,那就說明徐福惹的事情一定不簡單,就算我親自去懇求季振華,恐怕連他的面都見不到,有什麼用?!”
吳偉民的老伴也傻眼了,她多少也知道季家的厲害,既然老伴說沒用,那就肯定沒用了。想想連老伴都會受到牽連,事情有多嚴重自然就很清楚了。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一個辦法了!”吳偉民沉思半晌,低聲說道。
“什麼辦法?”吳偉民的老伴慌忙問道。
“放棄徐福,至少也要與徐福撇清關係,只有這樣,我才能夠保住目前的地位。只要我不倒下,就有機會將徐福從監獄裡弄出來!”吳偉民咬牙說道。
“什麼?!”吳偉民的老伴一臉的震驚。
“也只有這樣了,這是唯一的辦法!”吳偉民搖頭嘆息,實際上,就算是與徐福撇清關係,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就不會受到牽連。要知道,以季家的勢力,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一個人從天堂瞬間跌到地獄。
但是,除了這個辦法,吳偉民卻沒有其他任何主意了。
長嘆一聲,吳偉民拿起了床頭的座機,撥通了徐福的電話:“徐福,放棄吧,我也保不了你,因為你惹的人,是燕京季家的人,季振華部長你應該聽說過吧?而且,他們家的老太爺,可是季老爺子!”
……
“啪嗒!”
重新拿回電話的徐福,只覺得眼前一黑,手機便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旁邊的兩個士兵立刻上前將徐福左右夾了起來。
緊接著,童凱德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吳偉民打來的:“童書記,我以副省長的名義命令你,不管是什麼案子,涉及到誰,都妖依法辦事,對於那些知法犯法的人,更要從重處罰。”
童凱德淡淡一笑:“吳省長的指示我明白了,我一定會督促執法部門依法辦案,等案子完結了,我會向吳省長彙報的!”
吳偉民客氣的說道:“那就辛苦童書記了,另外,麻煩童書記將我對這個案子的處理意見,轉告給季部長!”
“我會的!”童凱德不屑的一笑。
掛了電話之後,童凱德冷哼一聲:“徐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徐福一臉的慘白,臉上沒有了人色。
“帶走!”那個軍官一擺手,兩個士兵頓時將徐福押走了。
“童書記,既然這是刑事案件,是不是應當由我們地方上接手?不能總是麻煩軍方的同志啊!”紀委書記低聲說道,這件事情一直被軍方接管的話,無疑會給領導造成地方上的領導無能的印象,到時候對整個邙石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