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你該知道,我既然連封魂印都肯教你,就說明我對你是不會有吝嗇的,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可以做到,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將這法門傳授於你,只可惜這當中最關鍵的問題是要取決於體質,當今世上,恐怕也只有兩個人能做到,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我爹。”
“這。。。。。。哎!”秦羽澤聞言臉色一變,隨即目光灼灼的盯在卓天釗臉上,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他究竟是不是在騙自己,可是直到半響後,卓天釗從容的臉龐依然毫無一絲破綻,最後,秦羽澤只得如洩氣的皮球一般長嘆一聲,整個人失落到了極點。
“秦羽澤,聽到了?這回總該死心了吧?”看到秦羽澤失望的表情,刑弓陽心中暗爽,有種說不出的痛快之感。
“哼!”秦羽澤冷哼一聲,懶得理會刑弓陽,隨即不解的看向卓天釗道,“公子,傳聞中你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嗎?怎麼現在又突然多了個爹?那不知令尊。。。。。。”
“秦叔,有些不該問的話最好少問,有時候知道的越多,只會死的越快!”秦羽澤話未說完,卓天釗已經開口將之打斷,一對深邃的眸子寒光閃爍,直看得秦羽澤脖子一縮,下意識退開一步,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近段時間以來,秦羽澤的野心已經昭然若揭,就算自己手中握有他的魂碑,他對自己還是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不尊重,卓天釗覺得,這傢伙心中肯定已經在醞釀什麼陰謀,他的背叛,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所以這一次,卓天釗故意向秦羽澤透露他還有個從未露面的爹存在,其實就是為了製造一個假象迷惑秦羽澤,讓他認為自己的背後,還有著一個神秘龐大的勢力存在,如此一來,在秦羽澤搞清楚自己的底細之前,暫時就不敢再輕舉妄動。
“對了刑叔,我閉關的這些日子,冰河谷應該沒發生什麼事吧?”卓天釗詢問刑弓陽道。
“沒有,雖然有不少勢力一直蹲守在冰河谷外,但對我們,似乎都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到目前為止,尚還沒人敢進入冰河谷中搗亂,就連黑龍教,也同樣選擇了明哲保身。”刑弓陽笑了笑答道。
“哼,我看他黑龍教,明顯是怕了我們!”褚俊不屑的嗤笑道。
“那秦叔你呢?這次去黑暗神壇,事情辦的怎麼樣?”卓天釗輕笑一聲,轉而問秦羽澤道。
“事情正如公子所預料的那般,對於我們這次覆滅冰河谷,黑暗神壇並沒有任何要怪罪的意思,只不過凌無罪作為死神傳承者,對於公子你毫不留情面的將之擊殺,追霆多多少少有些不滿,本來,追霆是打算要見公子你一面的,不過卻被我用閉關為由給暫時推掉了。”秦羽澤頓了頓繼續道,“還有,追霆已經正式同意我們取代冰河谷並將以前屬於冰河谷的領域交給我們管理,現在這道詔令應該已經傳遍整個天靈大陸,就因為這樣,其餘六家頂級宗派方才會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動作。”
“辦的好。”卓天釗滿意的點點頭,隨即若有深意的笑道,“除了這些,追霆還對你說了什麼?他答應的這麼爽快,肯定不會沒有條件的吧?”
“公子果然料事如神。”秦羽澤笑著拍了一下馬屁,“沒錯,秦羽澤還讓我向公子你傳一句話,他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冰河谷的事他可以不計較,但希望公子你適合而止,不要再亂來,否則他絕對不會再對公子你心慈手軟。”
“。。。。。。他這是在威脅我嗎?”卓天釗雙眸微微眯起,嘴角也是詭異的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
“廢話,他當然不希望你再亂來,你可別忘了一年之後,他們就打算要對光明神壇下手,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當然不能再讓魔族的力量有所損耗。”殘血解釋道。
“罷了罷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就暫且依他吧,反正我們也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卓天釗無所謂的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