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爺看著桌面上的藥渣,還有旁邊大夫做出的診斷,安王爺的臉色很難看。不過難看的臉色並沒有維持多久,最後面色平靜的問:“你想如何?”
少齊冷冷的看著安王,“父王到此刻還要包庇那個女人嗎?”
“放肆。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王府的王妃,我是你老子三媒六聘娶回來的。”安王怒不可歇,兇狠的衝少齊怒斥道。
少齊面色不變,依舊冷冽如刀,“父王沒看清楚嗎,若是再晚個幾日,結果就是子嗣艱難。那個女人心腸如此惡毒,要斷我子孫,父王若是不處置,那事後就別怪兒子親自動手了。”
“你放肆。你要對誰動手?你想要幹什麼?太醫都說了如今只要好生調養,便會無恙,對子嗣無礙。事情到了這一步,你也該退一步,步步緊逼,像什麼話?她好歹也是王妃,就算你不認她做母妃,她好歹也是這個王府的女主子。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處處不給她面子,處處打臉,父王可有說過你半句?”安王爺怒斥少齊,但是他的心裡也是很不好過。他不能讓少齊做出忤逆不孝,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所以他必須將少齊的那點心思打壓住,不能讓他逞能。而且像是這樣的事情,在皇家太過平常,少齊媳婦不過是個婦人罷了,若是子嗣艱難,那就給少齊多納幾個女人便是。但是若是因為此事而鬧了起來,只怕少齊在宮裡面也是不好交差。安王爺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處處為少齊著想,希望少齊能夠冷靜處理此事,可是看樣子少齊並不領情。
少齊冷笑,“父王這是擺明要護著那個女人呢?她斷我子嗣,心思惡毒,這樣的女人整日裡陪在父王身邊,父王就不擔心有一天她也端一碗有毒的湯藥給父王喝嗎?”
“你放肆。”安王先是厲聲呵斥,接著語氣變幻,勸解道:“少齊,父王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但是此事就此作罷。至於王妃那裡,我會去喝她說。她以後不敢在這樣。”
少齊搖頭冷笑,“父王每次遇事,便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可是兒子不贊同,兒子的意思就是該狠狠的回報回去,只有將敵人狠狠的踩在腳下,放能知道點好歹。”
“少齊,你瘋了。你想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什麼都不準做,此事到此為止。”安王急了起來,厲聲呵斥,生怕少齊一發瘋,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少齊面無表情的看著安王,說道:“父王的意思兒子明白。父王執意要保那個女人,兒子無話可說。但是兒子也有自己的主意,還請父王也不要干涉。”
安王嘴唇張了幾次,可是對著少齊堅定的目光,安王最終是長嘆一聲。他知道他的話,少齊是不會聽的。這一次顧氏做的太過分,差一點就斷了少齊的子孫,這個仇少齊一定會記在心裡。怪只怪顧氏太過分,觸犯了少齊的逆鱗。安王疲憊的說道:“少齊,你和父王說說,你打算如何?”
“如果父王允許,我想王妃一直生病不能理事,這樣是最好。就怕父王心痛,捨不得。”少齊說完,眼中似乎閃過嘲諷的光芒,一瞬即逝。
安王皺眉,“你未免太過狠毒。”
“我沒要她的命,也是看在父王的面子上。比起她斷我子嗣,兒子這點行徑根本是不值一提。”少齊冷冷的說道。
“你,你……這個不行,偌大一個府邸,沒人打理那怎麼行。要是宮裡面問起來,也是不好。別的法子,說說還有什麼法子?”安王爺一想到顧氏整日裡躺在床上,日漸憔悴,心裡很是不捨。既然少齊肯將話說開,而不是隻做不說,給他來個先斬後奏,那就代表此事又是商議的餘地。
少齊面露冷笑,“父王對那個女人果真是愛護有加。”此話帶著濃濃的譏諷味道。
安王很不爽,眉頭都皺在了一起,“少齊,你是晚輩,注意你的言行。你這話太過放肆。和父王說說便罷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