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前。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了。還不趕緊將人拉出去。少鋒媳婦,你給我跪下,目無尊長,像什麼話。我看你就是個忤逆不孝的東西。”顧氏氣得將茶杯狠狠的摔打在地上,茶水合著碎片一起濺出來,差點就傷到了永芳的臉頰。
永芳撇過頭,躲過顧氏的第一輪襲擊。眼神鎮定的看著顧氏,“母妃慎言。媳婦處處守著規矩。如今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身邊的丫頭,媳婦想不出這樣做有什麼錯。一個主子,如果連身邊的人也保護不了,那做主子的乾脆別做了,免得丟人現眼。”
“你放肆!”顧氏大罵,“到了如今,你還敢頂嘴,還敢狡辯,你簡直就是膽大妄為。看來今日不動家法,你是不知道好歹。來人,家法伺候大少奶奶。”
丫頭們面面相覷,都沒有動。大家可都沒忘記,這位大少奶奶可是大少爺的妻子,大少爺發起怒來,那可真的是要命的。
“都啞巴了,還是都聾子了,趕緊給我動手。連著那個丫頭一起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負責。”顧氏叫囂著。果然這樣一來,丫頭們迫於壓力都動了起來,請家法的請家法,搬條凳的搬條凳,去報信的也趕緊出去了。
永芳卻是絲毫不懼,環顧四周,看著眾人說道:“誰敢動我一下試試看,不要命的儘管上前來,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對誰不客氣?你還造反了不成?你放肆,你大膽。”顧氏衝下來,舉起手掌狠狠的往永芳臉上招呼過去。
永芳退後一步,伸手牢牢的抓住顧氏的手,冷冷的說道:“母妃息怒,母妃這是做什麼?媳婦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莫非母妃是嫌棄實話不好聽,就只想聽些諂媚的話嗎?”
“你,你放肆。你,你放手。”
永芳一掌推開顧氏,從青袖手中拿出手絹,乾脆利落的將補藥倒在手絹上。藥汁全都流在地上,手絹裡就剩下藥材。永芳看著顧氏,冷笑一聲,說道:“母妃稍後,媳婦去去就來。媳婦對這補藥挺敢興趣的,正好找人看看,下次給孃家的人也配幾副藥來吃。”
“你敢!”顧氏眼冒兇光。此時請家法的人也來了,顧氏的底氣立馬足了,“將門給我關上,用家法伺候大少奶奶。還不趕緊去,莫非要我親自動手不成?”
永芳冷冷的看了眼顧氏,然後氣勢十足的說道:“我看今誰敢敢動家法。”永芳舉起手中的包裹著藥材的手絹,“我想相公還王爺很想知道這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王妃想必也很想知道王爺和相公的反應吧。”
顧氏怒極反笑,哈哈的笑了起來,“你膽子好大,竟然敢威脅本王妃,你還有沒有規矩。誰給你的膽子,誰讓你這麼做的。孫永芳,你給我跪下,今日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只怕別人就該說我這個做母妃的不是了,連個兒媳婦都調教不好。”
永芳暗自冷笑,此時此刻,永芳十足的篤定顧氏給她喝的補藥裡面有問題。聯想到大姨媽來的這些,所經受的煎熬,想到顧氏對自己暗中下毒手,永芳就恨的要死。永芳可以接受各種宅鬥,但是無法接受用藥物的方式去損害一個人的身體,這樣的方式太過惡毒,讓人無法容忍。
“母妃要調教媳婦,媳婦無話可說,但是今日只怕媳婦不能入母妃的願了。”永芳強硬的說道。
“放肆。來人,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大少奶奶認錯為止。”
永芳笑了,接著突然哭了起來,悽慘的喊道:“母妃饒了媳婦吧,媳婦是無心的。請母妃饒了媳婦,媳婦以後再也不敢了。無論將來母妃給媳婦喝什麼,媳婦都不敢二話。求母妃饒了媳婦吧……”
永芳哭的很悽慘,可是這讓顧氏感到很愕然,同時佑覺著很爽快。心想永芳不是很強硬嘛,不是膽子很大嘛,竟然敢和她頂嘴,這會還不是要跪下來求她。就在顧氏還沒察覺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