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芳想比。已經有美玉在身邊,對於珍珠這等丫頭,又何必再多看一眼。再一個少齊雖然**強烈,但是同時自制力也是十分了得。對於珍珠,他早已採摘過。如今的珍珠對於少齊來說,真的沒有絲毫的吸引力。
少齊收回手,然後冷聲說道:“這裡暫且不用伺候,你先下去。”
珍珠愕然的抬起頭來,她聽到了什麼,大少爺竟然不要她。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幻覺。珍珠抱著大少爺的腿抱得更緊了,顫抖著說道:“爺,奴婢可以的,奴婢一直想著爺,念著爺,就盼望著爺能回來。爺回來了,奴婢的心也滿了。”抬眼看著大少爺,勾引之意**裸的彰顯出來。
少齊皺眉,接著厲聲呵斥道:“出去。否則你也不用在這屋裡伺候了。”
珍珠渾身顫抖,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話一樣,簡直就如那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完全找不到方向。珍珠淚流滿面,無聲哭泣,靜靜的將衣服整理好,然後顫抖著站起來。因生神思不屬,差一點就摔倒了。
少齊看得大皺眉頭,不過並沒有出聲,而是看著珍珠如大禍臨頭一般,絕望的離開了書房。不過片刻,少齊便收回心思,繼續看書。
東廂房發生得事情,不到一刻鐘便傳到了永芳的耳朵裡。別管此事如何傳出來,如何被人知道得,反正就是永芳知道了。永芳得知此事後,並沒有特別的高興,反而還是先嘆了口氣。昨日她和少齊談論納妾的事情,只說將來不納妾,卻一直沒有提到已經有的兩位姨娘還有通房。那是現實,也是無奈,也可以說是永芳認可了她們四人的存在。要是少齊去寵幸那幾個人,永芳除了自個生悶氣外,並沒有別的好辦法。
但是今日珍珠勾引不成的事情,讓永芳高興之餘,卻又有了另外的隱憂。那就是是不是珍珠等人已經入不了少齊的眼,那萬一將來有個絕色丫頭到了府中,到時候少齊還能兌現昨日的承諾嗎?少齊只答應不納妾,卻沒答應說將來就不睡丫頭了。這真是要命。
永芳覺著自己不應該如此多思多慮,應該更加相信少齊才對。摸摸大肚子,難道真是是因為懷孕的緣故,所以心思都變了,變得跟更年期的婦女似地,總是那麼多疑。
在這個時候,荷香院看似安靜,但是在平靜之下,卻是各種暗潮湧動。就比如香玉這個丫頭,已經在尋找著機會如何接近大少爺,又如何得到大少爺的青睞。而清袖的一顆芳心也在因為某個男人而跳動不已。想著該如何露臉,如何讓大少爺從大少奶奶那裡討要了自己去。
珍珠在屋裡面小聲的哭泣,已經哭了快半個時辰了,翡翠怎麼勸不住,已經成了無頭蒼蠅一般。
“珍珠姐姐,你別哭了可好?哭壞了眼睛那該如何是好?今日的事情只是意外罷了,大少爺並沒有說別的,你別放在心上了好不好?”翡翠輕聲細語的勸解道。
珍珠的哭聲停了下,接著更大聲的哭了起來。翡翠真的是不知該怎麼勸了,最後感慨道:“早知道,咱們就該學碧翠和秀琴那樣,讓大少奶奶給咱們安排個將來,也好過如今傷心傷身。”
“你胡說什麼?”珍珠猛的從被子裡抬起頭來,“你莫非也糊塗了不成,大少爺的通房丫頭你不做,卻要嫁給那些個窮當兵的。”
翡翠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後說道:“我以後不說這樣得糊塗話了,那你也別哭了好不好?”
翡翠擦乾眼淚,說道:“你說的是,我不該這麼哭的。除了哭壞自己的眼睛外,大少爺又不會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會憐惜。像咱們這樣身份的人,唯有主子說什麼,咱們就做什麼。做一個忠心的奴婢,大少爺自然會知道咱們的好。”
翡翠卻有不同的想法,“珍珠,大少爺不是那起子貪花好色的主,我覺著咱們機會不多。”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