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落戶,也敢說是我的長輩。放肆。”永淑不客氣的回擊。
永芳沒吭聲,打算先讓永淑衝在前頭看看。想要看看這周呂氏究竟如何應對。至於帶路的婆子也是閉口不言,眼珠子亂轉。她們對於周呂氏的來歷自然清楚,也知道老太太不待見。這會見五小姐出頭教訓周呂氏,婆子們也是樂意看笑話的。
“哼,五姑娘好大的口氣。你家二姑娘過段時日便是我周家的媳婦,五姑娘好生想想,我算不算你的長輩。對長輩如此放肆,看來這伯爵府也就是這樣。”周呂氏心中有依仗,自然是不懼。她倒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好生教訓一下永淑,也好讓伯爵府的人知道,尤其是伯爵府的二丫頭,讓她知道點好歹。
永淑吃了一驚,“你是周家人。”
“正是。五姑娘還不快快請安。”
永淑譏諷一笑,“就你這破落戶,還敢讓我給你請安,你膽子倒是挺大的。讓你進咱們家大門,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還敢在我面前擺什麼長輩架子。我呸,就你也配。真是笑死我了。”
“你,你……”周呂氏怒極攻心,沒想到這伯爵府的姑娘這般牙尖嘴利,“你,你放肆。一會我倒是要和老太太好生說說,伯爵府就是這麼教導姑娘的。全無尊卑上下。”
永淑聽到周呂氏要在老太太跟前告狀,倒是心中一驚。不過接著又挺直了腰背,哼,周呂氏是個什麼貨色,老太太是何想法,她雖然不全知,但是也是知道一二分的。她才不怕。“呸,就你也敢跟我說什麼尊卑上下。一個破落戶,敢到伯爵府來攀親,誰給你的膽子?就你這樣的,自覺一點,趕緊離開,咱們伯爵府看在你懂事的份上,也不追究了。要是不依不饒,哼,就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周呂氏驚懼,這五姑娘是什麼意思?
永芳暗皺眉頭,不能再讓永淑說下去,否則打草驚蛇就不好了。不過永淑這番言語,也是讓永芳刮目相看。真看不出,永淑還這麼犀利潑辣的一面。永芳走上前,說道:“五妹妹,不可無禮。周太太怎麼說也算是府中客人。咱們可不能嫌貧愛富,免得讓人說閒話。”
永淑一愣,有點不明白永芳的意思。看著永芳,目光裡全是疑惑。永芳淡然一笑,“五妹妹,周太太是老太太的客人,咱們做晚輩的,也該給點尊重,你說是不是。”永芳衝永淑眨眼,希望永淑能夠明白。
永淑沒搞明白所以然,不過卻明白了永芳的意思,就是讓她別在和周呂氏幹架了。永淑點點頭,“四姐姐說的是,妹妹失禮了。”
永芳上前,對周呂氏說道:“周太太,我五妹妹年幼不懂事,說話不知輕重,還望周太太見諒,不要放在心上。”
周呂氏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兩聲,“真是了不得。堂堂一個伯爵府,姑娘家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知道我那兒媳婦是不是和你們一般。要是那樣的話,少不得該好生調教一番,也免得到時候過了門置氣。”
“你……”永淑氣急,這周呂氏算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說話。
永芳制止發怒的永淑,絲毫不在意的樣子,暗笑一聲說道:“周太太這話,倒是讓人覺著可笑了。”
周呂氏盯著永芳,“不知四姑娘是個什麼意思。莫非也要學五姑娘那般沒規矩?”
永淑氣急,恨不得撕爛了周呂氏那張嘴。
永芳淡然一笑,“規矩不規矩的,這也要看人。要是對方守著規矩,咱們伯爵府的人自然也會守規矩。而且包準挑不出一點錯來。但是如果對方先不守規矩,胡來一通,那就只能說聲抱歉了。咱們伯爵府少不得也要放肆一回,將規矩丟一邊。”永芳這番話,淡淡說來,但是卻讓人覺著比永淑大吵大鬧的來的更有威力。永芳那種來自骨子裡的強勢和自信,讓人不由得相信,永芳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