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咬著牙,過了會才問道:“那我問你,昨晚你夜不歸宿,可是去吃花酒呢?外面女人漂亮吧,把你的魂都勾住了吧?”
少齊先是愕然,接著哈哈大笑,“原來娘子是真的生氣了。娘子,你這行為可是善妒。”
“我就是善妒又如何?”永芳不服氣的說道。
少齊卻笑了起來。“自然不會如何。不過娘子善妒起來,還真是要命。”
永芳齜牙咧嘴,很是不滿少齊的態度。一點認錯的樣子都沒有。永芳打了下少齊的手,不客氣的說道:“不準轉移話題,先說是不是去喝花酒呢?”
少齊笑道:“我如果說是,娘子會如何?”
永芳一聽,頓時臉色邊跨了下來,眼裡面全是眼淚。委屈的說道:“我為相公生兒育女,如今正懷著身孕,也是最為要緊的時候,可是相公卻在此時和友人外出喝花酒。喝花酒就算了,連聲招呼都不打。難道相公不知道府中會有人擔心嗎?妾身在相公心目中,又是何種地位?相公是一點也不在乎嗎?”
見永芳又傷心起來,少齊也怪自己之前亂說話了。少齊有點不自在的說道:“行了,我告訴你你。昨兒是葉東明來找,便和他出門一趟。至於喝花酒之類的事情,那全是你自個想出來,根本就沒有。”
“真的?”永芳不敢相信,卻又希望是真的。這樣一來,她心裡就沒那麼難過了。“等等,你說葉東明?”
“對,葉東明。”
“可是定江侯府的葉東明?”永芳問道。
少齊疑惑,“永芳你也知道?哦,想起來了,當年聽聞葉東明還曾和伯爵府定過親,就是你那位二姐姐,對不對?”
永芳點點頭,好奇的問道:“爺怎麼會和葉東明熟識?”
少齊在永芳的鼻子上颳了下,“不生氣呢?”
永芳撇過頭,“誰說我不生氣了,爺都還沒說清楚昨晚上的事情,我當然還在生氣。”
少齊搖頭笑了笑,說道:“我們出城了,回來太晚,城門關了。只好在外面歇了一夜。”
永芳望著少齊,“真的?”嘴上不相信,其實永芳的心裡面已經相信了少齊的說辭。
少齊點頭,“你相信我嗎?”
永芳咬著唇,好半晌才點頭說道:“妾身相信爺。爺以後要外出,若是去的久了,能否事先讓妾身知道。這樣一來,妾身也能安心。不至於像今日一般,一方面擔心爺的安危,一方面卻也生氣。爺也知道妾身如今懷著身孕,脾氣性子都和平日裡有所不同。要不是一直剋制著,只怕妾身早就要發飆了。”
少齊笑了起來,“難道你現在不是在發飆?我可是看到某個女人十分的彪悍,又是哭又是罵的,和那潑婦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永芳的臉色頓時就紅了,表情很不好看。立馬躺下翻身,背對著少齊。竟然敢說她氏潑婦,豈有此理。混蛋,大混蛋。
少齊見永芳生氣了,便從背後抱住永芳,“真的生氣了?”
永芳冷哼一聲,“我是潑婦,爺別管我。”
“果真是生氣了,女人就是禁不起逗弄。”
“我不是玩物,自然是經不起逗弄。讓爺失望了,爺自便。”永芳賭氣,心裡頭很是不痛快。之前壓下去的火氣,這會又蹭蹭的往上冒。真想燒死這大混蛋,流氓,無恥,卑劣,下流。
“心裡頭肯定正在罵我。”少齊十分篤定的說道,“行了,不該如此說你。不過若是換了以往,你一定是牙尖嘴利,將這話給反駁了回來。今兒倒是奇怪,只是知道生氣。莫非真的如你所說,因為身懷有孕,這脾氣變了,就連腦子也變笨了。”
“你才是笨蛋。”永芳猛的坐起來,“爺想要看我的笑話,不妨直說,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妾身性子再變,也還有幾分